何雨柱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回答道:“警察同誌,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和他們也毫無冤仇可言。今天這事純粹就是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搶劫我的錢財,我當然不可能乖乖把錢交給他們啦!”
那名公安人員原本還打算繼續追問些什麼問題,可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急匆匆地走進房間,並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聽完來人的稟報後,這名公安人員隨即改變了態度,對著何雨柱說道:“好了,何雨柱,現在你可以離開了。不過,如果之後你又會想起任何與此相關的重要情況,隨時都可以過來找我們反映。”
何雨柱出來以後,也沒有想到是誰辦的這件事,於是就回家了。
進入四合院的時候,正好看見閆埠貴,閆埠貴本來是想要和何雨柱說話的,但是一想到因為何雨柱自己現在連三大爺都不是了,於是氣哄哄的就回家了。
何雨柱本來就沒有想要理會閆埠貴,笑了笑就要回家,正好遇見棒梗要去上廁所。
這個時候的棒梗還以為光頭他們已經將何雨柱揍的不像樣子了,到時候看看何雨柱家還有誰能拒絕自己住在後院啊。
正在棒梗胡思亂想的時候,一下子遇見了何雨柱。棒梗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何雨柱,你怎麼回來了。”
這下子,何雨柱心中那原本還有些搖擺不定的念頭瞬間變得無比堅定,他愈發確信找光頭麻煩的那個人就是棒梗無疑!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嘿,我這下班不回家,難道還能住到軋鋼廠裡頭不成?真是個神經病!”
聽到這話,棒梗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也開始飄忽不定,雙手更是不自覺地搓著衣角。過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借口,棒梗突然轉身,慌裡慌張地朝著廁所的方向跑去。
何雨柱則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跟隨著棒梗離去的背影,直到對方消失在廁所門口,他這才收回視線。然後,他轉頭看向屋內,提高聲音喊道:“解放,你出來一趟。”
話音剛落,隻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馬解放火急火燎地從屋裡衝了出來。一看到何雨柱,他臉上立刻綻放出興奮的笑容,大聲說道:“姐夫,你可算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既然已經知道是棒梗乾的壞事,為啥不直接把他給抓起來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抓他?那多沒意思。我呀,自有比抓他更好的法子來收拾這個小兔崽子。對了,我記得你在外頭不是有個朋友嘛,好像前段時間不小心把手給弄傷了,有沒有這麼回事兒?”
馬解放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你說的是前街的小劉啊,現在應該還在門口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何雨柱在馬解放的耳邊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