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子剛邁進家門,便嗅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一股濃烈的草藥味。她皺起眉頭,目光落在一旁正悠閒坐著的賈張氏身上,沒好氣地說道:“媽,您是不是又背著我給棒梗買那些草藥了?那可都是些騙人的玩意兒呀!”
賈張氏聽了這話,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反駁道:“你這女人懂個啥?人家那可是遠近聞名的老神醫開的藥,你瞧瞧咱棒梗,這才喝了幾天,臉色都變得紅潤多了呢!”
說著,還一臉得意地指了指正在大口啃著窩頭的棒梗。
秦淮茹轉頭看向棒梗,仔細打量起來。不得不說,棒梗的氣色的確比之前好了許多,看上去也精神了不少。
但即便如此,她心裡依然對這些來曆不明的草藥充滿擔憂,於是語重心長地對棒梗囑咐道:“兒啊,就算現在看起來有效,但這東西到底靠不靠譜誰也說不清。以後彆再吃了,聽見沒有?”
棒梗嘴裡嚼著窩頭,含含糊糊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抬起頭眼巴巴地望著秦淮茹,撒嬌似的說:“媽,您是不是發工資啦?咱們好久都沒吃肉了,今天何家做的飯菜可真香啊,饞得我口水直流。”
秦淮茹回想起剛才回家路上聞到從何雨柱家裡飄出來的陣陣香氣,心中不禁一動。她摸了摸棒梗的腦袋,安慰他道:“乖兒子,彆急,媽這就去給你要點來嘗嘗。”說完,轉身就要出門。
這時,賈張氏卻一把拉住了秦淮茹,撇嘴說道:“得了吧,你以為你去何家就能要來?人家何雨柱憑啥給你呀?依我看,還是自個兒掏錢去買點肉回來實在。”
秦淮茹用力甩開賈張氏的手,堅定地搖了搖頭,自信滿滿地回應道:“媽,您有所不知,婁曉娥回來了。以我跟何雨柱這麼多年的交情,加上婁曉娥在旁邊,他不可能連口菜都舍不得給我的。”
說完之後,她目光堅定,步伐穩健,完全無視了賈張氏那死命拉扯和苦苦哀求的阻攔動作。
隻見她頭也不回,毅然決然地朝著何家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因為此刻的她心裡跟明鏡似的,對於婁曉娥此番前來的目的一清二楚。
秦淮茹深知婁曉娥此行為的就是找許大茂算賬、出氣。但這又如何?她心中暗自竊喜,因為隻有她清楚,秦京茹肚裡的孩子壓根兒就不是許大茂的種。
如此一來,這便成為了她手中一張絕佳的王牌,可以用來要挾婁曉娥乖乖就範。隻要操作得當,讓婁曉娥幫襯自家一把並非難事。
而且,單從婁曉娥今日的穿著打扮來看,便能瞧出她家的日子過得遠比自己家滋潤得多。
此時,賈張氏站在原地,望著秦淮茹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哼!真是不知所謂,還妄想跑去彆人家賣慘裝可憐就能討到口飯吃?難道你都忘記了,人家傻柱是怎麼把咱棒梗折騰成如今這副模樣的啦?”
一旁的棒梗聽著奶奶的話,也是咬牙切齒地瞪著何雨柱家的方向,惡狠狠地說道:“奶奶,您就等著瞧吧!遲早有那麼一天,我定會親手結果了何雨柱那個混蛋,替咱們全家人報這血海深仇!”他邊說邊捏緊了拳頭,仿佛已經看到了何雨柱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賈張氏點了點頭,看著棒梗:“好孩子,不要想你媽媽一樣無能,隻要你堅持吃藥,到時候你就是賈家的男子漢,可以收拾了所有瞧不起我們賈家的人,知道了嗎?”
棒梗點了點頭,看著賈張氏,心裡想的是“你雖然是我的奶奶,但是你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早晚有機會我連你都收拾了,看看你還怎麼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