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壓根兒不清楚何雨柱已然萌生出要開辦飯店的念頭,隻當是何雨柱覺得自己開出的薪資待遇或許不儘人意,故而心生不滿。
於是,閆解成目光殷切地盯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哥呀,您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咱們這邊給您開的工錢,那肯定得比您在軋鋼廠掙得多不少呢,您看成不?”
然而,如果何雨柱並不知曉閆解成實際上乃是個小肚雞腸之人,興許還會特意安排自己的一名徒弟前去協助他一番。但如今既然清楚了閆解成究竟是怎樣一號人物,那他自然懶得再插手這些個事兒嘍。
隻見何雨柱擺了擺手,一臉淡然地回應道:“解成兄弟啊,實不相瞞,我這人呐沒啥雄心壯誌,就隻想安安穩穩地過過小日子罷了,所以您這兒我怕是去不了啦,要不您還是另尋他人幫忙吧。”
閆解成見何雨柱態度如此堅決,原本還想再多費些口舌勸勸他,可誰知話都還沒來得及出口呢,何雨柱便轉身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了。
望著何雨柱漸行漸遠的背影,閆解成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後將視線轉向一旁的於莉,開口問道:“哎,我說於莉啊,我早就料到會是這麼個結果咯。對了,你妹妹那邊有消息了沒?”
突然被這麼一問,於莉一時間竟有些發懵,滿臉疑惑地看向閆解成反問道:“找我妹妹乾啥子喲?她跟何雨柱之間的關係也就是普普通通而已嘛。”
閆解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輕聲說道:“於莉呀,你咋這麼糊塗呢?難道你忘記啦,那個何雨柱可不單單隻有他自己哦,他手底下還帶著好幾個徒弟呢!而且呀,那些個徒弟可都是由何雨柱親自手把手教導出來的喲。”
於莉聞言,目光直直地盯著閆解成,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緩緩開口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咱們要去收買何雨柱的那些徒弟?可是……”
閆解成嘿嘿一笑,打斷了於莉的話,胸有成竹地解釋道:“何雨柱那個人貪心不足,給的錢少了他肯定不會答應咱的條件。但他的那些徒弟可就不一樣咯,他們哪有何雨柱那麼大的胃口?隻要價錢合適,我看這事能成!要不這樣,你去找找於海棠試試?”
於莉聽著閆解成的分析,心裡不禁開始動搖起來。她仔細一想,確實覺得閆解成說得不無道理。
這可是一筆賺錢的買賣,如果自己不去嘗試一下,說不定就讓彆人搶了先頭。想到這裡,於莉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閆解成的提議,並決定過一會兒就去找於海棠談談這件事。
話說回秦淮茹,來到病房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棒梗,就在此刻,棒梗身上那股麻藥勁兒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眼巴巴地望著秦淮茹緩緩走來,有氣無力地喊道:“媽,快讓他們再給我來一針吧!我這會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呀!”
秦淮茹快步走到棒梗身旁,心疼地撫摸著他的額頭,輕聲安慰道:“棒梗啊,乖孩子,忍一忍就會好起來的。”
然而,此時的棒梗哪裡還聽得進去這些話?他隻覺得全身的傷痛如潮水般襲來,一波接著一波,折磨得他根本無法入睡。
“媽,我真的受不了啦!求求您快去幫我找醫生,再給我打上一針麻藥吧,我的身體到處都在痛啊!”棒梗一邊抽泣著,一邊緊緊抓住秦淮茹的衣角,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