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安慰道:“我這不也是怕你聽了以後心急如焚嘛,而且當時情況緊急,何冰肚子疼得那麼厲害,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呀。”
話音未落,馬秀秀突然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樣,猛地撲到何雨柱寬闊的胸膛上,放聲大哭起來。她一邊抽泣,一邊自責地說道:“柱子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隻顧著帶何冰去看病,沒有照顧好何念一,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何雨柱見狀,趕忙伸出大手溫柔地撫摸著馬秀秀柔順的頭發,輕聲細語地哄道:“好啦,彆哭啦秀秀。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咱們現在最重要就是何念一已經平平安安回到我們身邊了。”
正在何雨柱以為哄好馬秀秀的時候,馬秀秀看著何雨柱:“柱子哥,你都說了這一切都是棒梗造成了,那現在棒梗是不是被抓了。”
何雨柱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們當時是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有抓棒梗,但是沒有想到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棒梗已經跑了,但是你放心,公安局的人已經立案了,隻要是看見棒梗就可以抓捕了。”
馬秀秀點了點頭,看著何雨柱:“柱子哥,你說說棒梗怎麼這麼壞啊,我們家何念一是一個多麼聽話的孩子啊,逮到了棒梗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何雨柱看著屋頂子,笑了笑:“是啊,但是前提是得能逮住他才行啊,最怕的就是他一輩子也不要想著再回這個四合院了。”
馬秀秀聽著何雨柱不著邊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畢竟隻要自己的女兒安全就可以了。
馬秀秀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哥,這件事你還是要早點和我說,我去給你們做飯了。”
何雨柱知道這件事自己確實是有錯,於是一下子站了起來,抓著馬秀秀的手:“秀秀,這次確實是我做錯了,我去做飯的。”
馬秀秀沒有說什麼,就去看孩子了,在馬秀秀走了以後,何雨柱將本來應該有兩根的金條,但是現在隻剩下了一根金條。
何雨柱將金條放在了保險櫃裡,看著屋頂子:“希望你們可千萬不要叫我失望啊。”
說完之後何雨柱就去做飯了,即使是他們回來了,自己也有很多辦法收拾他的。
晚上的時候,秦淮茹做了一個夢,夢裡棒梗滿身的鮮血來到秦淮
茹的身邊:“媽,我現在渾身疼啊,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秦淮茹本來是想要抓著棒梗的,但是不論怎麼樣,始終是離秦淮茹有一步的,秦淮茹怎麼都抓不到棒梗,急的秦淮茹直接坐了起來:“棒梗,你回來啊。”
小當走了過來:“媽,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