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易中海漸行漸遠的背影,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喃喃自語道:“棒梗,您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啊,你可以保佑媽媽,將那些仇人都送下去,第一個,媽媽就將何雨柱一家人送下去陪你的。”
秦淮茹說的聲音並不小,小當和槐花都聽見了,兩人兩人相對視一眼,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許大茂回到家是越想越不對,於是看著秦京茹:“秦京茹,你在家看孩子,咱家的錢不能沒有人賠,我先去劉海中家一趟,看看這件事怎麼辦。”
秦京茹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許大茂,嘴唇微微顫抖著,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愣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她心裡頭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棒梗那個混小子把家裡所有的錢都偷走的事情。這可讓他們一家怎麼過日子呀!
想到這裡,秦京茹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轉頭狠狠地瞪著自家孩子,破口大罵道:“棒梗,你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你這樣做不會有好下場的!”
罵完了之後才想到棒梗已經死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現在看來自己的錢要藏好了,省的許大茂整天胡思亂想的,再將自己給攆了,那可就不好了。
與此同時,許大茂自然也沒有空手前往劉海中家。隻見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兩瓶包裝精美的白酒,步履輕盈地朝著劉海中的家門走去。到了門前,他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後抬起手輕輕地叩響了那扇略顯陳舊的木門,嘴裡輕聲喊道:“二大爺,我是許大茂啊。”
屋裡頭的劉海中原本並不想理會門外的動靜,但一想到之前自己已經誇下海口要幫許大茂解決問題,這會兒要是不開門的話,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無奈之下,他隻得長歎一聲,起身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當看到站在門口的許大茂手中提著兩瓶酒時,劉海中的臉上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嘴上說道:“大茂啊,你來就來了唄,還帶啥東西呢?快進來快進來。”說著便側身讓許大茂進了屋。
劉海中雖然知道許大茂想要說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隻是說兩句話,就有酒喝了,至於這件事能不能辦成,那就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
許大茂滿臉堆笑地走進屋內,順手將手裡的酒放在桌上,然後轉過頭看向劉海中,一臉苦相地抱怨起來:“二大爺,您可得給我評評理啊!我好心好意教棒梗放電影,想著能讓這孩子學一門手藝,將來也好有個出路。誰知道這小子恩將仇報,居然趁著我不注意,把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全部家當都給偷走啦!您說說,這像話嗎?”
劉海中都想要笑出聲來了,許大茂的想法誰不知道啊,但是現在可不能這麼說:“是啊,我還以為棒梗真的變好了呢,但是沒有想到啊,真的是壞到骨頭裡了。”
許大茂現在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當時是為了叫
棒梗收拾何雨柱的,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最後倒黴的人竟然是自己啊。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二大爺,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劉海中上哪裡有辦法的,看著許大茂:“大茂啊,賈家現在有三個掙錢的,你回去算算自己家沒有了多少錢,到時候看看賈家能不能還你點啊。”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點了點頭:“看來目前隻有這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