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露出笑意,裹挾著她的柳腰翻身下馬。
對小姨的話也隻能聽聽。
這裡可能比國公府大一些……但絕對沒有國公府氣派。
周家眼下有金丹坐鎮,又是皇室的供奉。
家主身居一國相位,不誇張的說……小姨放在都城也是位格極高的郡主了。
這靈溪縣之外的小宅莊,根本無法與國公府比擬。
不過倒是能看得出,小姨對這裡很是滿意。
此刻,趙慶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催動靈力損毀了院門上的大鎖……
之前這是誰的莊子並不重要,以後就姓趙了。
一行四人魚貫而入,皆儘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
趙慶不由得回望身後院牆,深感無奈。
眼前赫然是極為空曠的草地,寬縱皆達十丈有餘,與院牆之外的世界並無任何區彆。
兩側有幾座房屋錯落點綴,應當是看守大門的仆役所居之地。
不遠處有一座馬槽,也是極為寬敞……養下十餘匹坐騎綽綽有餘。
趙慶不自覺望向身側的兩匹駿馬,陷入沉思。
這隻是小姨與姝月在臨安縣馬市上隨意挑的……以後是不是得弄兩匹好馬養一養?
他將手中的韁繩隨意拴在一顆參天古槐之上,而後以靈力將院門封禁,打算先逛逛自己家再說……
沿著空曠的草地緩步而行,不消片刻便到了青石地磚之前。
從此處開始……才是真正的趙家莊園。
一行四人自青階而上,地勢漸高,身後的平地上則是灶房與茅廁,但也相隔甚遠。
步過一十三層較為平緩的青階,身後的景象已然可以儘收眼底。
眼前是完整青石砌刻的演武場,占地極大。
周圍則是一間間客房林立,應是家中晚輩與尋常客人的居所。
趙慶緩步來到演武場南側,從兵器架上隨手抽出一杆長槍輕舞……
嘎嘣!
渾實的柘木槍杆驟然繃斷,全然無法撐得住他一挑之勢。
“隻是凡兵……”
他轉身與姝月站在一起,共同回望青階之下。
鬱鬱蔥蔥的草地布滿了整個前院,馬槽,灶房,茅廁,門房……在眼前錯落點綴。
站立於此,可清晰的觀望官道之上的風景。
若是門外有客來訪,也能從演武場上輕易看到對方的陣仗。
自演武場北側而始,又是盤繞回旋的石階,經由假山與清池通向後院。
小姨不做停留,修長的玉腿緩緩邁動,率先前往後院查看。
趙慶三人則是跟在身後,已經在憧憬著未來的幸福生活。
步過盤旋石階,連踏清池與花田,便來到了莊子真正的腹地。
又是一座偌大的演武場呈現眼前,兩側則是氣勢恢宏的影壁佇立。
其上刻錄著一個極為蒼勁的個‘孟’字。
再看眼前縱橫數十丈的演武場,光滑如鏡的青石上映照著夕陽,顯得極為氣派。
“
孟……”
小姨美眸微眯,朱唇輕啟道:“鬆山郡孟家……”
“還真是一處修行宗族的莊子,不過孟家早已被親王所滅……以後將這兩座孟氏影壁換掉便可。”
她出身宗族,此刻向著姝月與清歡解釋道。
“孟家原本便有築基坐鎮。”
“這後山的演武場,應該是為嫡係弟子所用,方才我們行過的那座場子,則是給旁係弟子使用。”
“至於大門附近的灶房茅廁,同樣是給仆役與弟子使用的。”
“我們要住的地方,應該還在更深處。”
……
一行四人繼續邁步,又過盤旋的石階,行走在此間,已然能夠將山下的景象儘收眼底。
近處是假山清池與花田,遠望則能將兩座演武場儘收眼底,便是官道之外的風景也可欣賞。
這次的石階倒是顯得狹窄了不少,堪堪隻夠五人並肩同行。
最終,四人停留在了石階的儘處。
眼前隻是兩丈寬縱的亭台,分出了三條岔路。
一條通往莊子後山,有梯田與果木花草點綴,一條小溪由此貫通,直達前院的清池。
另外兩條岔路則恰巧相對。
一邊是稍顯精致的露天演武場,被靈陣護持。
另一側……則是與膝齊高的門檻,這才是家主一脈所居之地。
趙慶不適應的邁過門檻,將眼前的景象儘收眼底。
一座主殿,四間側房,再無其他。
他心神搖曳不止……這便是修行宗族的場子嗎?
怕是那些盤踞幾縣的小宗小派也不過如此了。
王姝月的目光已然從驚訝化作了興奮……
趙慶苦笑搖頭。
姝月一直都是小性子,即便現在家裡的靈石都由她掌管,也總是精打細算……
突然給了她這麼大的莊子,倒是一下子將小家碧玉的思緒給弄亂套了。
嬌妻脆聲道:“我們以後便在此居住吧。”
“後山可以種植一些靈穀稻米,清池之中養些魚,弄些荷花。”
清歡微微搖頭,輕聲道:“還是讓清歡養一些丹草合適,靈穀還要照料,不如直接坊間購買。”
小姨美眸扇動,望向趙慶笑吟吟道:“你有什麼想法?”
我?
趙慶沉吟道:“種什麼無所謂,我倒是想著……在前院弄兩匹好馬騎一騎。”
小姨眸光輕佻,疑惑道:“想騎馬?”
“是覺得清歡不夠烈?”
姝月聽聞此言,直接快步前往主殿之中查看布置,不再理會他們。
趙慶嘴唇微顫……我是真的想騎馬。
畢竟前世也沒有騎過這玩意,現在條件好了,養兩匹坐騎豈不是美滋滋?
清歡鳳眸微顫,對曉怡的調侃也不在意。
笑盈盈道:“演武場很大,無論主人想騎多烈的馬,清歡都願奉陪。”
趙慶:……
他看著瘋狂輸出的兩人,有些招架不住。
還是姝月有先見之明……早就開溜了。
不過能看出來,小姨與清歡此刻極為放鬆,如此寬廣的莊子隻有自己一家居住,她們早已放飛了自我。
還不待趙慶反擊,神識籠罩之內便出現了一位女修,徑直朝著莊園尋來。
築基期的修為,自己從未見過……
神識觸動之間,有一道輕靈之聲凝聚成音。
“鬆山坊血衣樓,曾念可。”
“聽聞趙駐守到了鬆山,特來拜見!”
趙慶:……
怎麼是個女掌櫃?
劉子敬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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