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養心殿沐浴……必然是小姨的報複無疑了。
她有意安排了兩位容貌姣好的內侍,在這邊給趙慶擦洗身子。
還留下了話語,言說這兩位美人閱人無數,如果他心生喜愛可以就地正法,明日帶回壽雲山。
她和姝月願意認下這兩個姐妹,並且日後端茶倒水儘心侍奉……
趙慶現在是眼觀鼻,鼻觀心,心如止水。
曼妙身段在朦朧水霧中顯得尤為勾人,女人垂下的濕發在肩上劃過……
但是隻能看,不能碰。
否則要想哄好小姨怕是比特麼登天還難了。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兄長的教誨:“周曉怡為人驕橫且蠻不講理。”
還真是一點不差……
明明是嶽父帶著我去的教坊,我難道就不是受害者嗎!?
司禾冷不丁地背刺一句:“你確定你是受害者嗎?”
趙慶:……
大差不差吧。
白發少女笑吟吟道:“要我說,女人不能慣著。”
“現在就把這兩個一起睡了,小姨她又能怎麼樣!?”
趙慶:“她能讓你跪下叫媽媽。”
司禾跟趙慶的心念交流,車速快飛的起。
她明眸之中滿是興奮:“好好好!”
“正中下懷!”
趙慶滿心無奈,若是以往,他還會暗罵司禾小反差,隻會口嗨。
可事實證明,自己這個活爹不僅僅是個空想言論家,實戰起來也絲毫不會束手束腳。
我真特麼失了智,怎麼會把一個妖獸當成人來看?
……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受儘折磨的趙慶才得以脫身,穿著一身寬鬆的褻衣邁步來到了養心殿外。
他目光在清歡緋紅的臉頰上停留一瞬,而後望向了趾高氣揚的姝月和小姨。
清歡為這個家,終究是付出了太多……
小姨揮退了兩名內侍,一雙美眸中飽含戲謔緩步迎上了自己男人。
她輕咬朱唇,緊緊懷抱趙慶腰身,在他耳邊傳出輕盈的鼻息與囈語。
“老公~”
“曉怡知錯了,今夜任你責罰。”
趙慶:???
姝月瓊鼻微皺,輕哼一聲側目望向它處。
·
午夜寂靜。
寢殿之中的琉璃盞與夜明珠被移除。
精致的木雕窗扇被層層帷幕遮擋,將星月的光輝皆儘擋在了殿外。
不儘如此,這其中還布下了一座鎖神陣,是陸青留下的寶貴遺產,一直在姝月手中。
能夠使得方圓十數丈之內的修士,無法探出神識查看周遭動靜。
趙慶對此並不陌生,他在丹塔與血神峰之時,都曾經遇到過這種情況——禁封神識。
整個寢殿漆黑不見五指,一家四口在寬敞鬆軟的床榻上依偎著,耳邊隻有輕盈的鼻息聲。
“夫君,你沒有睜眼吧?”
趙慶心說我睜開眼也夠嗆能看清誰是誰。
下一刻,他肩頭感受到一抹溫潤的濕意,不用想就知道是曉怡吻了過來。
果不其然,耳邊傳來她輕盈笑聲:“我們也沒有睜眼。”
趙慶二話不說,順著肩膀反手將曉怡的頭顱狠狠按在了床上。
啪!
不知是誰抽了誰一巴掌,反正趙慶沒感覺到疼痛。
不過很快的,他便被一隻纖柔雪足踢在了胸膛上,連帶被他攬著的曉怡都被誤傷。
嬌妻憤憤不平的言語傳來:“清歡打我!”
顧清歡無奈反駁:“不是我……”
突然之間,趙慶懷中的嬌軀掙脫而起!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徹。
三個女人幾乎同時有了動靜。
周曉怡:“夫君!?”
顧清歡沒有說話,隻是發出了輕微的嚶嚀聲,似乎被打到了痛處。
王姝月:“這次是曉怡打我!”
趙慶一時愣在了原地,到底是誰挨打了?剛剛自己抱的是曉怡沒錯吧!?
一時間,三人的笑罵與喘息,連帶著拳打腳踢,亂成了一團。
趙慶一動不動都挨了好幾個巴掌。
他很清楚其中有兩個是清歡打的,因為清歡那些年手腳冰涼,他天天握著……已經對那柔若無骨的觸感有了刻板記憶。
但清歡是有意打他還是不小心碰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司禾直接化身泉水指揮官:“你也動手啊!”
“按住一個人死揍,聽我的準沒錯!”
趙慶心說開什麼玩笑,我老婆我還能分不清?
你等我摸到曉怡的,今晚就揍她……
可下一瞬,他突然感覺自己進入了溫暖濕潤的臥房。
這齒感!
絕不是姝月和清歡。
趙慶心中頓時一暖,倒是難為曉怡了……
·
冥殤州,景國。
涼川之上依舊覆蓋著一望無際的冰雪,川穹深處偌大的傳渡陣上,有密密麻麻的靈紋明滅不定。
皎月下的冰雪世界顯得分外明亮,一道倩影憑空出現在了傳渡陣上。
女子穿著一身月白絲織裙,美眸中蘊藏著一抹玩味笑意。
有留駐此地的碎星修士露出笑容:“仙子,在下大景楊開。”
紅檸雙眸之中笑意褪去,一時間竟多了幾分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氣質,她容貌本就超凡脫俗,不過是喜愛玩笑的性情遮掩了本身的氣質。
此刻,她凝望眼前的築基修士,微微頷首認真道:“離煙,司徒菁。”
“原來是司徒道友……”男人失笑言語,與司徒菁交換了傳訊玉,目送對方禦風而起,身形沒入冰川深處。
紅檸駕馭著一隻杏黃小舟,在冷月之下起起伏伏。
她一雙美眸遙望無儘冰雪,取出了傳訊玉……
【他們猜測娘娘魂魄有缺,需要香火補全神魂,故而很少出手。】
【近日中州天香一脈恰逢法會,我無法前往冥殤州,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