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月一直都很乖……但這畢竟不是夏皇界,三妻四妾的誰不想啊?”
“雙修還能有好處,那肯定是高冷禦姐也想要,乖巧良家也喜歡,柔柔弱弱的師妹也想包養……”
“明人不說暗話,我特麼就不信哪個男人不想,那是真太監。”
張瑾一很是理解的含笑點頭。
輕聲評價道:“確實……你有夏皇界的經曆在前,不多玩兒幾個女人真是白活一輩子了。”
不不不。
趙慶認真糾正師姐:“不多娶幾個才真是白活了,光是玩玩睡一夜能玩的可太多了。”
女子美眸一蕩,笑吟吟的將清豔容顏湊近了些許:“姐姐陪你一夜?”
趙慶瞬時沉默,竟覺得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師姐哪都好,就是愛吹牛逼愛開車。
“你認真的?”
張瑾一笑而不語,輕緩翻身躺在地上仰望過往的塵沙。
趙慶見她慫的這麼快,也不由露出了些許笑容。
“我又不是太監,有強行霸占清歡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啊。”
“曉怡清清冷冷的,到現在有時候也還跟我板個臭臉,冷豔仙子誰不愛啊?”
“彆說以前了……”
“就連龍淵外的那些妹妹,我看著都想多泡幾個。”
“天香那蠢聖女真該玩兒完了丟掉,肯定很爽,白玉美人兒嫵媚入骨,滋味兒肯定也很不一般。”
“師姐你比她們還有感覺,血衣第五行走不說,又聊得來放得開,撩撥仙子墮落的戲碼男人最喜歡了……”
張瑾一毫不在意的側目點頭,轉而輕挑笑著盯上師弟:“說實話,家花香還是野花香?”
“嗯……”
趙慶沉吟良久,悠然笑歎道:“是個人都知道野花香,家花養的日子久了,總會漸漸變的平淡……”
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家的花就是香,單是清歡自己,多少野花都比不了。”
女子煙眉一挑,含笑點評道:“聽起來渣爆了。”
“小師弟這麼渣,怎麼現在家裡也才隻有五個?”
趙慶沉默一瞬。
悵然輕歎道:“日子過的久了,好歹也是家裡的男人啊。”
“姝月除了我,什麼都沒有……”
“成家了慢慢就會變一些吧。”
“那時候修為低,不像是跟檸妹這樣瀟灑快活的道侶,她想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有時候跟著朋友出去玩
幾天也見不到人。”
“姝月和曉怡根本就不是道侶,那是正兒八經的老婆,清歡更是活成了我的影子……”
“後來慢慢的就有些抗拒了,也算是收心吧,能陪姝月在家裡膩一會兒,也比跑出去撩妹舒服。”
“男人花心很正常,男人顧好家也是應該的……我什麼時候徘徊了?”
張瑾一輕輕歎息,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發絲鋪在玉舟之上顯得有些淩亂。
“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以後還娶嗎?”
趙慶:?
他滿是鄙夷的盯著師姐:“為什麼你每次的問題,都這麼尖銳?”
“隨便聊唄,看看有沒有機會進你家。”
哦。
趙慶直接忽略了後半句,特麼的摸都沒摸過呢。
“我也不知道……”
“如果小姨和司禾覺得委屈不高興,就不娶了唄,照顧好她們夠了。”
“妻管嚴啊?”女子輕笑抬眸,操控著飛舟穿過了去往無月海的陣法。
這怎麼能是妻管嚴呢?
哪能讓曉怡受了委屈?
趙慶也沒辯解,輕聲自語道:“嗯,妻管嚴。”
無月之海。
冰冷的汪洋深邃而磅礴,漆黑的夜色中唯有一顆血星熠熠生輝。
“那要是有特彆想娶回家的呢?”
張瑾一輕聲笑問,她和趙慶又倚回了闌乾遠眺。
其青絲隨意攏在身後,身形清麗而高挑,一身華美紗裙更襯出幾分出塵之意。
特彆想娶回家的?
“我妻管嚴,家花開的好就行。”
趙慶輕笑自語,已經開始琢磨著,等下進了龍淵會不會又撞見青影,到時候可該怎麼辦啊?
對於張姐的問題,他也沒怎麼認真回答。
張瑾一哪懂他和曉怡的感情?
如果他真有特彆想娶的女人,小姨肯定不會有任何委屈的。
而且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他也很難再有想撩想娶的衝動了。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
千帆過儘皆是客,野花哪有家花香?
“家花開的不挺好嗎?”
“彆裝了,做愛嗎?”
“正巧鯨羽不在沒人打攪。”
啥?
趙慶一瞬間愣在了原地。
這就好像他上大學的時候刷手機,突然來了個信息說……哥哥約嗎?妹妹想了。
張瑾一輕笑凝望男人的神情,滿是輕佻的攬過了他的肩頭,伏在耳邊嬌媚吐息:“怎麼個君子?”
“怎麼個家花?”
“師姐一夜,就能給你掰回來。”
趙慶腦海中陰華距離震蕩。
“做!”
“治她!”
趙慶:???
他側目對上了師姐滿是嫵媚的眸光,嗚咽寒風掀起發絲遮過清雅絕世的容顏,女人婀娜娉婷的嬌軀之後……是一望無際的幽邃淵海。
“師姐,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軟肋。”
張瑾一眸光更顯幾分不屑:“真當自己是好男人了?”
“過了這村兒可沒這店,不用負責。”
趙慶默默與師姐對望良久,隻感覺她那水波流轉的眸子似乎都能拉絲了。
但他如今也算是久經沙場,一個女人到底發沒發情,還不容易看出來?
正經的劇情……師姐這會兒應該吻過來撩撥才對。
可惜,這劇情不正經。
他低頭看了一眼女子紗裙間若隱若現的美腿:“哎……”
“那我就不裝了。”
在張瑾一滿是鄙夷的笑眸中。
趙慶側目看了一眼她伏在自己肩頭的纖手,轉而隨意抬手將其抱在懷中。
但——
男人的大手也隻是剛撫過纖腰之側的胯骨,才稍稍感受到那起伏有致而豐潤玲瓏的觸感。
“傻逼!”
張瑾一豁然變了臉色,纖手一提趙慶的袍領,便將他整個人丟進了海裡。
“你特麼才是傻逼!”
趙慶也沒掙紮,隻是以神識傳音沒好氣的罵著。
女子冷冷瞪了一眼淵海,不著痕跡的拍了拍自己的纖腰:“渣男啊你?”
“不玩了,走了。”
她轉而又輕挑傳音,駕馭著趙慶的飛舟,身形瞬間便消失在了幽寂的夜色中。
趙慶:!?
這下子他可真有些慌了。
倒也不是怕張姐會生氣……
可總不能,真的讓自己一個人,再去見青影一次吧?
好歹做個伴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