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腦子被雷劈壞了?(2 / 2)

難不成當真有什麼詭異手段,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毀去一位天下行走的修為!?

趙慶:???

他雖然真的很想弄死皇甫鳴,但不是他做的他怎麼能承認?

“引雷、封塵、聚靈、絕傷,四陣而已。”

“再說演陣之事是皇甫非求不可,我甚至還沒有出手……”

趙慶現在是百口莫辯。

他和皇甫鳴是有過節……

但現在他根本沒來得及動手,皇甫鳴就已經快死透了,簡直匪夷所思。

骨女美眸一寒,當即抬頭冷聲質問葉長老:“曉怡與姝月的陣法遠不至此,是碎星聖地有前輩暗中挑起事端!?”

此言一出,皇甫氏族的三位元嬰齊齊側目,滿是狠厲的盯著化神老者,也沒有任何懼怕之意。

葉仲堅:???

“絕無可能!”

“九劍行走親臨碎星,絕非我聖地有意相邀!”

“兩位行走之演陣交手,我等神識元神皆不曾臨近,何來此說?”

“上查翠鴛水嶺注,下驗千傀摘星殿,此事絕非我聖地之過!”

饒是葉仲堅這位聖地的化神長老,此刻也不由有些慌了。

九劍行走修為儘失,丹田碎裂命如殘燈……這其中的牽扯不僅是九劍聖地與皇甫氏族……更有其後的天香城之爭,蕭雲舒顯然是無望行走了。

……

陣法演化的浩渺星河,將那座無垠仙坪儘數遮掩。

皎月之下,唯有兩尊巍峨古闕沉浮不定。

有碎星長老親自出麵,聲傳星河數千裡。

【演陣之約五脈落敗,自今日起,聖地雲遊秘境交於三脈。】

【諸位道友若是探索雲遊境,可徑直前往三脈明川坊、翼風坊、石忠坊、秋虹坊、尋求名額機遇。】

【如鵬穀弟子、悠然峰弟子,如今可各自歸山修養。】

【攬星台下所納宗族,且前往聖地摘星殿議事。】

【兩脈所納六位弟子,跟隨許峰師弟擇定峰嶽後,至明華閣接受陣傀傳承。】

【此外望煙潭早已設下佳宴,諸位道友可前往小坐歇息……】

聖地的攬星台試煉,沒有任何征兆的便結束了。

但古闕之中觀望的修士,卻極少有人動身離去,反倒是嘈雜紛亂的言語著。

雖說以往中州盛事,也免不了被人津津樂道。

可如今他們口中的話題……卻又顯得與攬星台沒有任何關係。

與此同時,一道道傳訊開始席卷整個中州。

“皇甫氏族幼主,九劍行走皇甫鳴!在碎星聖地被人活活打死了!”

“天香城之爭,蕭聖女還未入城便已失去了機會!”

“兩位行走相約演陣會武,但血衣行走還未出手,九劍行走便已命如殘燈!”

“是姝月仙子!姝月仙子引勢而罰,直接斬去了九劍行走一身修為!”

“血衣趙行走道侶無數,僅是顯身於攬星台者,便足足有七位之多……”

“楚紅檸師妹實力最弱,不日便入天香城!”

“周仙子未曾顯露太多,雖說陣道超絕,但想來遠不如顧師妹那般強勢無匹!”

“月仙子實力手段深不可測,還未待到趙行走出手,月仙子便已輕而易舉的將九劍行走至於死地!”

南仙聖地,仙宮隱沒於層雲深處。

瓊宇宮閣之巔,南宮瑤杏眸一顫,詫異低語:“皇甫鳴道基都被打碎了?”

曲盈兒美眸微凝:“那位姝月師妹當真有如此手段?”

南宮瑤:……

“怎麼可能?咱們還是去碎星看看吧,正巧一道前往天香城。”

·

星河搖曳,古闕之下人聲鼎沸。

簡氏的浩渺飛舟浮蕩天地,安靜等待著遮掩攬星台的大陣散去。

除卻紅檸清歡與唐什期外,簡廷簡瓊以及月蓮宗和靈溪穀的幾位客人,也都陪在飛舟之上低語討論著。

萬賢神情凝重,悠然輕歎:“趙行走恐怕早有預料,故而遲遲不曾撤去陣法。”

“我倒是覺得,此事太過蹊蹺古怪,絕非周姑娘有意為之。”風情少女托著香腮,雙眸之間滿是不解與好奇。

清歡和紅檸默不作聲的觀望著,不過相較於紅檸水眸間的笑意,清歡卻隱約間更多了一抹憂色,唯恐眼下的境況會對主人不利。

正當此刻。

自九劍弟子彙聚之地,有一位青年男子禦風而來。

他恭敬低頭,遙對飛舟深深施禮:“諸位師兄師姐,弟子苗劍與趙行走有舊,可否登舟一敘?”

簡廷稍稍打量遠處男子……

築基後期修為,眉眼如刀斧雕刻,顯得尤為堅毅。

那極為獨特的靈力波動,顯然是九劍弟子無疑。

可九劍行走眼下生死不明,他雙眸間那些許的喜色……是怎麼回事兒?

與趙師兄有舊?

簡廷心思微動,當即側目望向了顧清歡與楚紅檸。

紅檸自然是清楚苗劍身世的,此刻真正得見這位煞星,眸間不由更多了幾分意外與好奇。

“是主人的好友。”

清歡輕柔低語,並未言說太多,隻是讓苗劍先行登舟。

他們這趟來中州,除卻要去天香城外,另一件事……便是與苗劍有關了。

竟不曾想在這碎星聖地,能夠與苗劍相遇……

·

……

攬星台上。

僅是三炷香的時間不到,蕭雲舒懷中的那具焦炭,便隱隱有了生機波動。

眼見皇甫鳴終於蘇醒,皇甫氏族與碎星聖地的人,皆是不由心中鬆了口氣。

趙慶安靜盯著那張焦炭黑臉,得見皇甫鳴勉強將左眼睜開一道縫隙時,他頓時咧嘴一笑,滿是戲謔的對其輕輕挑眉。

“皇甫師兄,你還好嗎?”

見此情形,皇甫鳴身子驟然一顫,張皇失措的想要動作,那急劇收縮的瞳孔猶似驚懼。

小姨美眸間思緒流轉,麵對皇甫氏族三位元嬰的怒視,也不見絲毫懼色,隻是低語猜測到:“他……聽不見?”

“你——”

一聲刺人心顫的嘶啞聲傳出,顯得尤為詭異滲人。

皇甫鳴掙紮著抬起了頭:“你——從沒……沒——演武……”

趙慶:???

說了個啥啊?

骨女美眸輕顫,疑惑低語:“我……從來沒想要與你演武?”

她想要以命蝶沉入對方崩碎的泥丸,嘗試幫其轉達一二,但男人那猙獰麵孔實在滲人……便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趙慶神情古怪,看著小皇甫現在這麼可憐,便也就沒想再怎麼折磨他了。

畢竟是被姝月打成這樣的……

他疑惑笑問道:“可演陣之事,不是皇甫師兄提出的嗎?”

皇甫鳴:!!!

“好——”

“好……好——”

“好生歹毒——的女……”

趙慶疑惑與骨女對望一眼。

這是怎麼了?

腦子也被雷劈壞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