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們沒有開口說話,驚疑的目光在安歲歲和汪高遠之間徘徊。
安歲歲是狼人?開玩笑吧。
汪高遠老神在在的繼續說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當然是狼人把我抓過去的。”
天黑後沒辦法離開自己的房間,這點所有玩家都知道,並且已經被部分玩家證實過,但狼人能不能把玩家帶出房間,這點還真沒人知道。
安歲歲微微皺眉,不明白汪高遠這麼說的有什麼意義。
她站了起來,直麵所有人的猜疑。
“我是不是狼人,相信住在我對麵的獵人先生一定很清楚。”
昨天晚上她和簡時一起拆卸掉房門,她房間的動靜自然都在簡時的眼皮子底下。
汪高遠笑了一下,“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同夥,也許你們兩個都是狼人呢?”
這猜測十分大膽。
簡時懶懶的抬起眼皮,“我覺得獵人的身份沒必要藏著掖著,還有誰覺得自己是獵人的,可以站出來反駁我。”
獵人是所有玩家中最不好偽裝的一個,因為他的技能十分特殊,無論是被狼人攻擊還是被票選出去,身份都會立刻被得到證實。
不管怎麼樣,獵人肯定還活著。
安歲歲心中思索汪高遠的用意,有些走神,剛想反駁,就聽見旁邊的夏璿嗬了一聲。
“如果安歲歲是狼人,昨天晚上直接殺掉你便是,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就為了誣陷你?有什麼意義嗎?”
她堅定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比起汪高遠,夏璿更相信安歲歲。
確實如此,如果安歲歲自己是狼人,而簡直是她的同伴的話,昨天晚上隨便殺掉一個玩家,然後嫁禍給另一個人,這樣玩家中就隻剩下兩名好人。
就算狼人運氣再差,也隻需要再熬一晚就能獲勝,好人陣營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乾嘛要弄得這麼複雜。
汪高遠眸光閃爍,輕哼一聲,“還不是是因為惜命,獵人到現在都還沒出局,獵殺的時候碰上獵人豈不麻煩?誰會嫌自己命長,主動獵殺獵人?”
也不知道那些被淘汰的玩家是真的死了還是怎麼樣,汪高遠知道其他人肯定會顧忌這一點,故意把這個拿出來說事。
安歲歲無語,這人胡攪蠻纏的本事確實一流,臨死了還要往她身上潑一盆臟水。
雖然汪高遠的話漏洞百出,很多地方邏輯不通,耐不住此時的玩家就像受了驚的兔子,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驚惶半天,居然真的被說動了心思。
安歲歲凝視他半天,緩緩開口,“如果是普通村民被你這麼一通誣陷,可能還真的解釋不清。”
安歲歲站了起來,目光依次掃過在場眾人的表情。
“我的身份是預言家。到目前為止,我測過的玩家身份,分彆是獵人簡時,村民吳誌文,村民夏璿,狼人汪高遠。除了狼人以外,其他如果有說錯的,儘管可以站出來反駁我。”
安歲歲是預言家?
兩名不在討論中心的玩家下意識看向被點名的夏璿。
夏璿一聲不吭地窩在自己的椅子裡,手指還在敲打桌麵。
這種情況下,不回答就等於是認可安歲歲的話。
總共還剩下六名玩家,狼人剩餘的數量不可能超過兩個。
如果三名狼人全在的話,哪裡還需要偽裝,好人陣營直接被判了死刑。
聽見安歲歲自爆身份,汪高遠的眼中也劃過一絲詫異之色。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安靜的等待著投票結果。
直到結果被宣布出來,他突然來了一句,“夏璿的身份是安歲歲瞎蒙的,她就是狼人,你們等著看吧,就算把我投出去遊戲也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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