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沒有熱氣,特意等涼了才端上來,你故意的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安歲歲甚至都還沒動過筷子嘗試麵條的味道。
光是一個勁的數落了。
她注意著簡時的表情,不敢錯過一絲的變化。
如果坐在這裡的是簡時,也許會跟她對嗆,也許會自己吃掉不給她留,但肯定不會跟她發脾氣。
這人一旦有生氣的跡象,她就想辦法把他弄掉。
頂著簡時的臉天天在她麵前亂晃,還總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這誰受得了。
誰知安歲歲說了這麼多難聽的話,簡時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絲病態的愉悅。
???
這是什麼毛病?欠虐是吧?
不管是誰做的有多過分,說的有多難聽,簡時都是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到最後安歲歲也覺得心累,懶得跟他作了。
就這賤裡賤氣的模樣,是簡時本人準沒錯了。
她拿起筷子嗦了一口麵,立刻發現了問題。
這麵不僅看著白花花的,吃進嘴裡也沒有任何味道。
“我們家已經窮到調味料都吃不起了嗎?”
安歲歲充滿懷疑的眼神落在簡時身上。
這人不會故意搞她的吧?
但簡時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問道,“你想吃什麼味道。”
安歲歲艱難的咽下嘴裡的麵坨坨,幽幽歎氣。
“我現在什麼味道都不想吃,我隻想捶你。”
簡時又露出了那種病態的笑容。
“隻要歲歲留在這兒,想對做什麼都可以。”
安歲歲翻了個白眼,沒再理他。
第一天晚上相安無事,玩家沒有作妖,小鎮上也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天亮的時候,安歲歲準時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想趁白天多接觸一些人,搞清楚這個副本的目的。
沒想到晚上還對她無比縱容的簡時,天亮以後說什麼也不讓她出去,隻允許她在旅館內活動。
安歲歲不怕他,但也拿他沒辦法,隻能暫時放棄這個選擇。
昨天晚上來的那五個人天一亮就出來了,還是跟友好的跟他們打招呼。
簡直躺在椅子裡閉目養神,鳥都不鳥他們一下。
幾名玩家也不覺得尷尬,徑直出了門。
安歲歲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裡,還在想辦法偷溜出去,卻沒想到有人主動上了門。
此時坐在大廳裡的除了安歲歲和簡時,新出場的這人安歲歲也算認識,也跟他打過幾次交道。
是鬱嘉年。
“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鬱嘉年坐在簡時和安歲歲的對麵,溫溫和和的笑著,鼻梁上的眼鏡襯得他斯文雋秀,有一股濃鬱的書生氣。
簡時就與他相反了。
從鬱嘉年進門的那一刻起,簡時臉色就陰沉的可怕,死死握住安歲歲的手,不讓鬱嘉年有任何接觸到她的可能。
但這些都不是安歲歲在意的,她比較困惑的是,鬱嘉年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沉浸在劇情裡的樣子,對她的各種暗示毫無回應。
偶爾還會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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