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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變態的聲音為什麼在包廂裡麵?
齊非禮霍然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安歲歲。
他就說那小變態怎麼會把他扔在這包廂裡不管了。
這種劇情她最起碼也會來看上一眼,才對得起他想方設法搞得這麼一出。
沒想到對方直接裝扮成了富婆,光明正大的坐在他旁邊對他上下其手。
可惡!
齊非禮緩慢的走了回去,在安歲歲戲虐的目光中,死死捂住自己敞開的領口。
“你該不會是窺視我,所以故意下套,占我便宜吧?”
安歲歲摘下假發和手套,聽到他這樣說,順手捏住他的下巴。
理直氣壯道,“開玩笑,我占你便宜需要搞這麼麻煩嗎?”
“咳咳!”
齊非禮不自在的撇開視線,嘴裡嘟囔著,“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的。”
昏暗的燈光下,齊非禮悄悄紅了一隻耳朵。
安歲歲沒想到齊非禮還挺純情,詫異道,“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吧?”
“什麼,怎麼可能?”齊非禮否認的飛快。
然而齊非禮的反應越激烈,安歲歲就越懷疑。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摸一下。”
齊非禮的耳朵紅的更厲害了。
“你還說你不是窺視我,你!你矜持一點!”
哈?
兩旁的塑料姐妹們伸長了耳朵,恨不得將腦袋放在他們麵前,近距離吃這個瓜。
而安歲歲的耳邊,係統播報的好感度提示也在告訴她,齊非禮的好感度在漲。
該不會真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吧?
安歲歲無語,十分無情的打破了齊非禮的幻想。
“我馬上就要跟陸長辭定婚了你知道嗎?”
齊非禮呼吸一窒,也想到了最近還是流傳甚廣的傳言。
沒想到是真的。
他扭過頭,輕哼一聲,以調侃得語氣開玩笑。
“萬一你心裡暗戀我,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選了陸長辭呢?”
安歲歲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與他對視。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齊非禮:“……”
就不能給他留點麵子?
被安歲歲折騰了一番,齊非禮身心疲憊。
他剛回到家躺下,自己的手機就響了。
狐朋狗友操著粗壯的嗓門,在話筒的另一頭大喊。
“齊哥,出來玩啊?一號公館那邊來了幾個新的漂亮妹子,那身材絕了,給你留一個?”
齊非禮眼皮一跳。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對麵的人罵了一通,將今天晚上所有的煩悶全部發泄了出來。
故意的是吧?
安歲歲欺負齊非禮,欺負的太過開心,一不小心就玩的晚了一些。
等她回到彆墅區,看到捏著酒杯,懶散的躺在椅子裡,從上而下俯視她的簡時,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糟糕,她怎麼把簡時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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