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她的演技?
安歲歲覺得這很不能忍。
於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奄奄一息的女孩突然掙紮了一下,從口裡噴出大量鮮紅色的液體。
噴完後大吼一聲,“啊,我死了!”
在場所有是人和不是人的生物都無語了。
這演技太過“真實”,真實到他們無力吐槽的地步。
另外幾名血族監護人實在忍不住辯解。
“你這噴的不是血吧?哪有人能一次噴這麼多血的。”
就剛才安歲歲噴出來的那些液體,少說也有一斤。
再說了,血族的血液是很敏感的,怎麼可能分不清血液跟其他液體的區彆。
簡時根本不給他們更多思考的機會。
立刻打斷了正在說話的血族。
“好了,之前的事情就到這裡,我們來講講當下。
拋開事實不談,你就說,我老婆現在是不是昏迷的吧。”
巴德:她是不是昏迷,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然而簡時並不理會他們,也是絲毫不覺得羞恥。
隻是轉頭看向瑪莎。
“你們若是不信我,可以請古堡內的專業人士來做檢查,肯定能給你們一份權威的鑒定。”
瑪莎動都沒動,微笑著望著眾人,緩緩點頭。
“重傷昏迷,沒錯。”
一眾監護人:你們這果真是拋開事實,純扯淡。
簡時:就說這鑒定夠不夠權威吧,要是這都不夠權威,那他隻能請畢維斯來了。
一名血族家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滿的抗議。
“我說,在場的都是強大的血族,能不能不要玩這麼低劣的把戲?”
低劣的把戲?
重傷昏迷的安歲歲立刻詐屍,爬起來瞪了他一眼。
她第一個表示不服!
簡時又將人按回自己懷裡,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繼續掰扯
“這位大人,你這話的意思,是想一個人獨自承擔今晚的責任嗎?”
瑪莎不動聲色的移動的一步,正好站在那血族身後。
威脅的意味簡直不要太重。
焯!
開口說話的血珠立馬就焉了,今天的鑒定果然很權威。
那兩個人類這都把壞主意擺在明麵上了,一點藏著掖著的意思都沒有。
他沒事瞎出什麼頭。
“我是說。”那名血族改口道,“你的愛人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平時家裡是怎麼教的,太過分了,打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在場的血族監護人都看出來了,這次費裡曼古堡來者不善啊。
為了開脫責任,其他幾名血族紛紛應和。
“對,打的對。”
“小孩子嘛,總是要挨打的,不打不長記性。”
“這不叫挨打,隻是給了他們一個完整的童年,先生好人呐!”
!!!
還在地上躺著的血族少年仰起頭,麻木的看向自己的監護人。
爹,你是我們親爹。
麻煩您說這話前先想想,今天是誰派他們來費裡曼古堡打探虛實的。
簡時並不在意這些虛偽的應和。
賠償才是他們這場談判的核心要點。
他的小媳婦兒已經在暗地裡出戳了他好幾次,催促他快點索要賠償了。
頓了頓,簡直接著開口。
“既然在責任劃分上已經達成了一致,那我們就來談一談賠償的事吧。”
賠償?
巴德狐疑的點了點頭。
這兩人費時費力折騰了這麼一番,隻是為了減少賠償?
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有必維斯在,巴德也確實不能拿古堡的人怎麼樣?
大手一揮,忍痛說道:“賠償就算了,這些小傷回家養養也就好了,孩子確實欠打,小兄弟做的對,我們還要感謝你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