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譚曉林的命令下,女兵們立刻從藏身的地方衝出來,跑去堵人家的門口了,這樣的感覺,就好像過年鞭炮過後,上門討紅包,不過,這些女兵討的是命。
……
“譚曉林應該帶人衝過來,堵門口殺敵了吧,這個時候剛剛好。”
慌亂的鳥巢之內,已經從倉庫出來的陳皓男,看著火光衝天的軍火庫,感覺有點刺激得爆炸。
巨母炸彈就是好用,連環爆炸,將威力推演到了最高,怪不得軍情局奈那些專家,瘋狂成那個鳥樣,恨不得將自己挖去他們的部門來,不要臉,孩子都不放過。
四周,到處都是跑過來軍火的傭兵,在他們看來,軍火庫爆炸,是擦槍走火,引起爆炸,根本就沒想得到是陳皓男在背後搞鬼。
他們隻是知道,要是這裡的彈藥都炸光了,子彈都燒毀了,他們怎麼打仗?
不得不說,陳皓男設置的爆炸威力,還是很不錯,引發的是局部的火勢,讓這些用筆給覺得還有機會。
於是,一堆堆的傭兵,都加入了救火英雄的行獵,他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陳皓男已經朝著大本營潛伏過去了。
“四個士兵把守,又是最大的房子,這裡應該是大本營了。”
幾分鐘後,陳皓男已經來到了一所巨大的木頭房子前,將手裡捏著的小石頭,丟了出去。
兩顆小石頭,淩空互擊,在半空中粉碎,發出清脆的抨擊聲。
“什麼聲音,你們兩個去看看,。”
四個傭兵把守在木房子的前麵,看著前麵衝天的火光,早就有點心不在焉,聽到聲音後,帶隊的頭目示意兩個士兵過去看看。
兩個傭兵立刻循聲過來,還沒走到位置,前麵又傳來撞擊的聲音。
這裡是中心地盤,重兵把守,兩人其實是沒想太多的,還以為有什麼小動物,從縫隙鑽進來了,畢竟軍火庫炸了,肯定驚動了林子裡麵的鳥類與走獸。
等到他們走到拐角的時候,兩顆石頭激射了過來,直接粉碎了他們的太陽穴,跟著一個小黑影子衝出來,扶著他們栽倒的身子,拖入旁邊的陰影裡。
“去了這麼久?”
等了五分鐘後,見到沒人回來,剛才說話的頭目有點慌了,要是讓裡麵的老大獨眼龍知道,有人玩忽職守,他會被乾死,自從黑穆隊長死後,boSS就有點神經質了。
商量了一下後,他們決定快速過去看看。
直到現在,軍火庫的爆炸,他們還是覺得自己的人擦槍走火了,完全就是意外,畢竟搬武器的時候,總有一些倒黴鬼,不小心鬨出火星,要是跳到炸藥包上,就可能引起了爆炸……
“太不小心了,來了一個月,大家都發財後,每個人都大意了起來,包括黑穆隊長,否則,他不會死。”
走過去的時候,頭目還感慨了一下,突然,一道淩厲的刀光出現,一下子刺入旁邊同伴的脖子上,跟著一股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身上……
“敵人……”
頭目立刻打了一個冷戰,腎上素飆射,不過,他的反應不是試圖抬槍,而是朝著地麵閃電撲下去。
這是他積累的經驗,敵人既然能閃電乾掉他的同伴,肯定已經準備好手段乾掉他。
果然,剛才他站立的位置,道光一閃,跟著一個孩子的身影顯露了出來。
小嘴巴發出咿的一聲,扭過小腦袋看著他。
“怎麼……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孩子……上帝!”
要是這個襲擊者,是一個女人,他都不奇怪,這居然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
他是誰,怎麼進來的?
很多想法閃過,下一刻,他的瞳孔被刺激得眯起來,立刻放開快要放入嘴巴裡的哨子,朝著地麵滾出去,因為那個孩子突然就地滾來,速度太快了,讓他都來不及吹響哨子。
憑借著一條龍身法,沒人比陳皓男更懂得滾被單了。
他如同風火輪一般,快速滾動,追上那個傭兵,猶如乳燕一般撲入對方的懷裡,而他手裡的匕首已經狠狠插入對方的要害,強勢攪動。
“宿主開啟冒險模式,再次獲得40經驗值。”
看著凝固著死魚眼一般的傭兵,陳皓男彈射了起來,輕輕歎息:“不錯的身手,可惜滾被單,誰都沒有我快。”
解決所有警衛後,陳皓男大大咧咧朝著大本營快速走來,最後一關了,希望裡麵是一條最大的魚。
入口,陳皓男邁著六親不認的腳步,淡然走入木樓之中,看起來,他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捕風捉影的技能,已經籠罩了木樓內所有的氣息。
這些氣息有悠閒的,有惶然的,也有憤怒的,分彆對應三層木樓。
第一層的兩個傭兵帶著二星的袖章,正在悠閒喝茶聊天,似乎外麵的爆炸與他們無關,因為他們的身份是軍醫,本職工作是救治士兵,負責獨眼龍的身體療養,沒人敢對他們提什麼要求,否則,他們直接罷工。
“可惜,這裡沒有妹子按摩,生活真是無趣。”
“是啊,他們外勤人員可以殺敵賺錢,我們就沒有這個機會,過了一個月的苦行僧生活了,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孩子那般純潔了。”
兩個軍醫收入都很不錯,他們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休假的時候去煙花之地,花花草草,拯救一下失足少女,做好扶貧工作。
可惜這裡是叢林,花草是沒有了。
腳步聲響起來,這兩個喜歡花花草草的浪漫軍醫抬頭,就看到一個身高一米出頭的孩子,拍著手掌大大咧咧走了進來,好像是走進自家的後花園。
他年紀很小,卻眉目如畫嘛……兩個軍醫對望一眼,搖頭清醒了一下,特麼,太久沒有進行扶貧工作了,居然看到一個男孩子,也是眉清目秀的,沒救了。
“小朋友,你哪裡來的?”
“你來這裡乾什麼?誰的孩子啊,我去,在叢林中,衣服褲子都沒穿,不怕蚊子將他的丁丁都咬掉了嗎?”
軍醫開著玩笑,盯著陳皓男的腰間,就纏著一件寬大的黑色製服,看起來很搞笑。
衣服被陳皓男丟在入口了,他本來是赤條條的,這是為了方便偽裝,剛才進來的時候,他脫下一件黑色製服,綁在腰間,有點不良少年的既視感。
“你是來看病的嗎?屁股疼嗎,還是……”
這是醫生……陳皓男感應著四周,然後一臉冷冷酷酷走了過來,隨意開口:“我確實是來看病的,你們看,我病得衣服都不敢穿了。”
兩個軍醫捂著嘴巴,笑得顫抖了起來。
陳皓男也跟著他們笑,快速走近,然後抓著兩個腦袋,哢嚓猛烈撞擊。
笑聲停止,然後,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