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也有日國人吃驚看著何晨光與王豔兵,竊竊私語,不明白為什麼炎國人在這裡,還出手乾掉了歹徒,而不是他們國家的執法者。
“繼續這樣殺過去嗎?你等一下我們,不要衝這麼快,前麵的武裝分子肯定更多,你這樣太冒險了。”
陳皓男搖頭:“不,這樣還是太慢了,這裡時刻可能爆炸,而且,前麵的武裝分子已經驚動了,我打算從上麵突襲。”
他剛剛說完,何鴻從後麵過來了,說道:“不出意外,殺死雙胞胎的人,也是右翼分子,他們故意煽動民族仇恨,真是該死。”
“你將人脫離火車頭,去其他車廂,我要冒險突襲了,常規作戰方式,無法完成任務。”陳皓男轉身,對愕然的何晨光說道:“你們兩人,繼續一節節突進。”
何晨光愕然看著他:“你打算怎麼突破?”
“上麵!”陳皓男指著天花,突然他推開所致的車窗,在呼嘯的狂風中,抓住窗戶的邊緣,在四周的驚叫以及何晨光兩人睜大的眸子中,他將自己的小身子翻了出去,很快消失在眾人麵前。
\"我的天,那個孩子,……他上了火車頂了,直接翻過去的,好快,這樣很危險啊……\"
“剛才誰說得,你們日方執法者會救你們,你們的人在哪裡,還不是靠著我們的人。”
四周驚呼議論聲中,何晨光衝到了窗戶那裡,卻看不到陳皓男的身影,他感受到肆虐的狂風,感覺自己絕對不敢這樣翻上去,一旦脫離,直接摔成一團,與大地做夫妻,不分你我。
這個小瘋子,每次都這麼拚,怪不得取得那麼大的成就。
回頭看了王豔兵一眼,後者無奈聳動肩膀,微微一笑很震驚,這樣高速行駛的火車,老王覺得自己做不到,就是覺得有點慚愧。
“他會不會很危險。”
何鴻驚魂未定,他萬萬想不到陳皓男以這樣冒險的方式,從火車頂部開始突襲。
“肯定有危險,但是相信他吧,我們分頭行動了。”
何晨光自語,他娘的,來之前,想與陳皓男比拚一下,現在變成跟著他好好學習,結果學習的機會都沒有,一直跟在後麵打醬油,這樣的感覺,真是讓人無奈,這樣回去怎麼跟首長交代?來之前,私下裡範參謀還叮囑他們,這次城市作戰任務,是你們成年人的特長,好好給高司令上一課,讓他更重視你們,你們隻是缺少平台而已。
這是缺少平台的問題嗎?
收拾情緒,何晨光與王豔兵快速朝著前麵的車係那個推進,同時,暗中也存在較量的心理,就是想早點殺光前麵的武裝分子,讓上麵突襲的陳皓男無人可殺。
他們就不信了,紅細胞兩大天才加起來,還比不上陳皓男這個孩子。
狂風呼嘯,借著風姿物語以及神級武器技能,陳皓男就好像乘著東風快遞的男人,低著身子,小短腿不斷交錯向前。
每經過一個車廂的時候,他就停下來觀察,經過第三個車廂,隱約傳來了槍聲,以及女人與孩子的尖叫。
“就是這裡了!”
陳皓男讓自己的身體停下來,彎身倒掛,貼著窗戶下去,透過玻璃,剛好看到有武裝分子開槍,殺死了一個穿著和服的婦女,四周的人群都尖叫起來。
有一個男人應該是女子的丈夫,操著日語怒罵,被對方開槍打中胸口,直接倒在血泊中。
“這兩人是同胞,那些右翼分子,專門挑著炎國人強殺,真是該死。”
陳皓男的平衡力,也不能保持太久,直接倒轉匕首,擊碎玻璃,破窗而入。
“你……”
裡麵持槍的歹徒,無法置信有人可以從外麵破窗進來,瞬間就被他一拳打中太陽穴,雙眼就好像看到最刺激的鏡頭,直接充血,表情凝固,發出嘭一聲悶響,倒栽在地上。
乾……
陳皓男這個西伯利亞最強的死士,就如同餓狼殺入羊群,哢嚓的聲音絡繹不絕,被他擊中的人,不管打中什麼部位,都是骨骼破碎,誇張內陷,瞬間失去戰鬥力,或者當場致命。
四周驚叫的旅客,看到這些原本凶神惡煞的歹徒,有人被打的橫飛起來撞上玻璃,有人被踢得撞擊天花板,還有人誇張直接噴血,脖子誇張扭曲死去……其實這樣的打法,對於地下拳的高手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安東尼那些教官放出來殺人,也是一樣的誇張,畢竟,他們每天研究的如何破壞人體,以及壓榨自己的潛力。
哢嚓……最後一個歹徒手臂倒懸,骨骼斷裂,槍械掉在地上,他滿臉恐懼看著小臉猙獰一笑,對他飛躍而來的小孩子,手裡揚起匕首,對著他的身體,來了幾個捅穿。
“我……魔鬼,這是魔鬼……”
他搖晃著噴血的身體,看著以各種慘樣死去的同伴,難以置信,殺人者,就是一個冷漠的孩子,他如同鬼魅一般,從窗口闖進來,在三四秒內,就殺光了他們。
“不要緊張,我是來救人的。”
聲音還在輕微震蕩,回響在這些呆滯旅客的耳膜裡,而那個詭異的孩子,已經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我的天,他說得是普通話,他是我們的同胞。”
“他是誰啊,超人嗎,好強啊,這些持槍的歹徒,都不夠他殺。”
“好像就是一個孩子,膽子好大,他從窗戶那裡翻上去了,快去看看,是不是掉下去了。”
有人衝到窗戶那裡,除了飛掠倒退的景物,什麼都看不到。
……
何晨光與王豔兵,穿過一個又一個車廂,他們驚奇發現,過程很瞬間,沒有遇到任何一個武裝分子。
直到第四個車廂,他們終於看到縮在座位上議論的旅客,以及橫七豎八的屍體。
這些屍體的死法,可以用殘忍來形容,有人腦漿子都被打出來了,有人直接撞碎了玻璃,腦袋還探在外麵吹風,有人麵目表情扭曲,有人被隔斷了喉嚨,捂著脖子,一副慘慘慘的猙獰樣。
何晨光吐出一口氣:“這樣誇張的殺人方式,隻有他才可以做到,我們又來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