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執法者走上來看了幾眼,喉嚨滾動了下,忍住看著陳軍道:“你下手也重了,你們有什麼仇怨嗎?”
蹬蹬……
身後,安然輕鬆走過來,一把推開四周的執法者,直接拿出自己的證件,“他是軍人,我也是。”
那個執法者遲疑地接過安然的軍官證,看到她是少校身份,頓時臉色有點為難,跟著敬禮。
“同誌,我敬你們是軍人,但是也不能隨便打人啊,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邊上,其他執法者也在看著陳軍兩人,眼裡流露擔心,軍人打普通人,影響很不好。
不管這些年輕人是否有理,作為軍人激動動手,都不在理,關鍵是,這些人傷得太重了,除了那兩個女生沒受傷外,4個男生,都快成為血人。
就算沒看到過程,光看這些人身上的傷,都能猜到下手的力度多大,簡直猶如打鬼子。
這時,嚇得愣住的兩個女生,看到執法者不像那些觀眾一樣,袒護陳軍,反而責怪,頓時,她們都來了勇氣。
一個臉色蒼白的女生走上來,指著陳軍道:“警察,他依仗自己有能力,動手打人,快抓他起來。”
“是,是。”另外一個女生從驚慌中驚醒,連忙點頭,“沒錯,我們來這裡隻是拍照,沒想到他這麼不講理,上來就直接動手,我們朋友都被打殘了,可是,我們又打不過他,請你們給我們一個公道……”
看著兩個女生站出來喊冤,幾個執法者臉色都難看起來,正想質問陳軍,這時,旁邊的一個旅客喊了起來。
“執法者同誌,彆聽她們瞎說,他們是一夥的,剛才的事情,你是不知道,這些家夥侮辱我們的先烈,還爬上抵抗小日子的地方,喊著他們的口號,這些都是日精分子,被洗腦了,為什麼不能打他們,打死都沒什麼,忘恩負義的家夥。”
“沒錯,我們軍人代表正義,教訓這些人,這些日精分子被打,不怨,太囂張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執法同誌,我們軍人是伸張正義,你彆誤會,他是好人,彆冤枉好人,你們要抓的應該是那個日精分子,彆給壞人助威啊……”
看到執法者要為難陳軍,那些旅客紛紛給陳軍站隊,這讓幾個執法者聽著,更加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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