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塗寒和的親媽,徐芸對於自家兒子幾斤幾兩向來是拎的叫一個格外清晰。
塗寒和幼崽時期極其受歡迎,除了一些文戲外,不妨有著些大動作武戲試圖找他作為小演員。
然後在反複嘗試後在男孩子淚眼汪汪的畫麵中全部失望而歸。
而她這種清晰的認知一直持續到了譚儒帶著塗寒和上了冰。
徐芸是學過花滑的。
係統上過冰的人就算久久的不再學習這個運動,也會清楚的記得它所需要的力量。
以及對於柔韌度的極高要求。
至少在她看來,自家兒子這上次上冰還是半年前,且動不動就來了個平地摔的水平是做不到的 。
因此,當看到塗寒和在譚儒的指揮下輕鬆的在冰上完成了個一周跳後,她下意識的懷疑了下自己的眼睛。
說不準冰上完成了這個跳躍就隻是徐芸自己的幻覺。
瞧這跳出來的輕鬆勁,和她印象中的塗寒和一點都不相像。
如果說這孩子展現的技術從來沒練過,徐芸可不相信。
“你什麼時候瞞著我學了花滑?”
在塗寒和下冰後,徐芸第一時間開口詢問道。
這個問題係統回溯之前就提前給做好了塗寒和準備。
它選擇回溯的時間點正是塗逸為拍攝一檔電影,悄悄瞞著徐芸送兒子上花滑課的時間段。
徐芸對於丈夫為兒子規劃的演員路線一直不算支持。
雖然這樣的確能得到不小的名氣,但徐芸還是秉承著讓孩子有個快樂童年的原則,儘量去減少塗寒和的負擔。
因此就算塗寒和勉強算得上是一個星二代,在徐芸的乾涉下,除了一些小的角色外,塗寒和倒沒有參與什麼大的製作。
而這次麵試,也是因為塗寒和之前不服輸的祈求才願意帶著孩子來試試。
男生撓撓頭,麵對母親的詢問,十分坦誠地把自家老爹給暴露出來:“老爸安排的。”
“他說想讓我學一陣,然後去拍電影。”
塗逸在圈中頂多算得上是個二線導演,雖然平時合作的明星不少,但卻一直沒有出現一個能夠能送他上一線的作品。
可以說自從發現塗寒和的天分後,塗逸就沒有放棄讓兒子拉他上一線的夢想,時不時就要拉著塗寒和來實現一下自己的美好憧憬。
而這天分的發掘還要和塗寒和一歲抓周這一事說起。
走得還不算利索的小崽子從桌麵上抓起了塗逸不小心放入其中的劇本,然後便間接地影響了現在塗逸在家中的地位。
“他又說拍電影?”徐芸原本想責備塗寒和的話被噎住,“怎麼就還沒有放棄打你的主意?”
“塗逸帶你學花滑學了多久?”
塗寒和老實回答道:“差不多一個月吧。”
雖然塗逸給兒子報了花滑,但塗寒和卻沒有用心的學,從小就展現了十足的摸魚天賦。
塗逸選擇的的是一個大班,教練看不過那麼多孩子。塗寒和每次上課都躲在角落裡逃避教練的檢查,百試不爽。
可以說要不是係統提醒,都忘記自己曾經還是有基礎的人了。
雖然這基礎在他看來不要也罷。
徐芸對於塗逸這種突發奇想倒是不稀奇。
“我就說你今天早上為什麼突然發燒。”
“塗逸昨天是不是又帶你去學花滑了?”
雖然沒有,但咱也不能說呀。
塗寒和乖巧的眨了眨眼,也沒有說話。
然後在徐芸眼中就成了默認。
“譚教練能留個名片嗎?”在聽完了塗寒和老實賣父親的全程後,徐芸表情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麵對譚儒的詢問,她很委婉的這位教練表達了自己離開的意圖:“這事咱們之後再談,我現在有些事要去找我先生商量一下。”
“至於寒和學花滑的事,我晚一些會和你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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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有著塗寒和賣爹的前提在,塗逸回到家後的遭遇十分的慘烈。
順便,他的家庭地位再度往下降了一位。
塗寒和回家時撿到了一隻白化的田園貓,經過徐芸同意後成功上位,成了塗家第三。
當然這隻白化的田園貓正是塗寒和的擬態係統。
塗寒和在抱著貓咪回到自己房間,確定關緊房門後,瞬間變了一幅姿態。
男生眼角上揚,似笑非笑,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手上的貓:“你不是能隱身嗎?裝什麼流浪貓?”
小白虎倒也不忸怩。
【隱身狀態能吃東西嗎?】
【又不能嘗到美食的味道,又耗能量,我可不傻。】
它跳到了塗寒和的桌子上,自顧自的舔了舔身上有些淩亂的毛發。
【而且還能和你搶一下家庭地位,這感覺可也還不錯。】
瞧著徐芸對待自己的態度,007覺得自己離超過塗寒和成為塗家第二的距離不遠了。
“嘖,”塗寒和嗤笑,隻有小白虎在的空間裡。他也不屑於再去扮演什麼未成年的小孩,徑直點出,“說吧,有什麼事。”
【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