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飯人(1 / 2)

因為花滑運動的特殊性,譚儒在和塗寒和簽約前還特意打聽了一下塗寒和家中的關係與日常培養的情況。

畢竟他上一個學生,因為母親心疼他日常訓練,強行帶著孩子離開了訓練係統;而上上個學生,則因為父母雙方對於花滑運動的始終不認可,導致那個孩子就算跳躍能力優越,心態卻一直沒能把握好,在失敗多次後決定放棄。

可以說譚儒退役當教練也就一年多的時間,足夠讓他飽經滄桑。

花滑在訓練上格外的燒錢,各種用途的消費堪稱是富人家的運動,就算是華國後期有國家支持的情況下,家庭需要投入的各種資金也可以算是的格外巨大。

準確的來說,這是一種需要在精英教育下產生的運動。

可是在華國老百姓眼中,花滑卻同時擁有著另外一個問題。

有錢人家花費這麼多去學習這項運動,不是活受罪嗎?

不過好在這次塗家倒是靠譜的。

可以說他們對於塗寒和的訓練並沒有什麼額外的要求。

徐芸向來奉行的就是自由生長的原則,既然這是塗寒和自己決定的事,徐芸就不會再讓自己的主觀意願強加於兒子身上

而塗逸,雖然他因為自己升一線導演的夢想被無情剝奪始終有些悶悶不樂,但實際上卻也並不反對自家兒子去學習一門新的運動。

還是那句老話,反正有錢,容錯度高。

塗家算不上富豪,但徐芸名下房產每年帶來的收益卻足夠能讓整個家庭擁有很好的生活質量。

可以說就算塗寒和之後不練了,徐芸也能給他加持個包租公的buff。

坐在家中,日進鬥金。

因此當譚儒詢問時,塗家的兩位父母都毫不猶豫地表達了自己放手的意願。

哦,不對,還是有點小要求的。

塗逸特意當著塗寒和的麵詢問譚儒能不能加大對孩子的訓練強度,以減少塗寒和對於他們夫妻之間二人生活的乾擾。

然後他就被徐芸毫不猶豫的。在腦殼上敲了個暴栗。

“要丟臉,回家再丟。”徐芸揪了揪自己丈夫的耳朵,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塗逸的躍躍欲試。

然後十分冷靜的帶著禮貌微笑麵對譚儒:“譚教練,這孩子未來可就要多麻煩你了。”

“當然,訓練量能夠多一些是最好的。”

“這孩子的性格不太行,和他爹學了個十成十,就個牆頭草。”

徐芸語氣中的嫌棄絲毫不帶掩飾。

“如果他中途說不練了,您直接打一頓就行。”

“最好是能夠讓他體驗一下人生的險惡。”

譚儒和徐芸塗逸之間的對話並沒有避著塗寒和。

甚至塗寒和可以說是聽得一清二楚。

自己……就這麼被父母嫌棄嗎?

站在一旁當盆景的男生歎了口氣,看著徐芸和譚儒麵對自己未來的教學問題不斷的推讓。

也就是到底是嚴一點還是嚴億點之間的爭執。

反正在飽經001折磨的塗寒和看來,大概也沒什麼的區彆。

畢竟沒什麼能夠比001在他心中留下的心理陰影更多了。

他漠然的看著這‘表麵工程’的進度不斷向前,歎了口氣,然後將趴在空間裡打瞌睡的小白虎吵醒,叫了出來。

當然,是帶著些刻意解悶的叫喚。

“小白,”塗寒和眼中帶了萬般的瀲灩,“你的擬態到底是牢底坐穿獸還是野貓啊。”

“要是我未來破產了,可以靠你賣身賣藝賺錢嗎?”

被嚇醒的007:???大白天的,做個人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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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芸和譚儒進行了長達半小時的友好商量後,他們成功的就塗寒和的訓練達成了一致意見。

然後,塗寒和就被父母無情拋棄,讓譚儒拎著給帶著回了國家隊。

因為特意去醫院測了輪骨齡,塗寒和和譚儒。會麵的地點就定在了醫院旁邊的咖啡店中。

然而,這醫院和塗家挨得挺近,但和訓練中心卻跨越了十萬八千裡的距離。

最致命的是,譚儒的車技真的不能恭維。

當他們好不容易到了國家隊所在的訓練中心之後,原先麵對父母還一副精神樣的塗寒和猶如冬天裡的小草,蔫了吧唧的,譚儒說十句話也應不上一句話。

反倒是是譚儒一副驚訝的模樣:“怎麼,你居然還暈車?”

“就你這副模樣,還能轉得起圈嗎?”

真就是開車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車技如何。

男孩沒有回應,隻是無聲地望著他。

塗寒和前世的影帝又不是水出來的,就算隻是用一個眼神盯著人,隻要他想,其中蘊藏的情緒也能被輕鬆捕捉到。

隻不過,注意到的另有其人。

“喲,這不是咱們譚儒譚教練嘛,”

突然,在塗寒和的身後,一個雄厚的聲音響起,然後一隻手重重地拍了一下男生的肩。

把塗寒和嚇的差點表情失控。

譚儒對於這個來人甚是熟悉,看著曾星津一副吊兒郎當把國家隊當自己單位的模樣,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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