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芸的冷箭放的快,人走的也快,
在和兒子的教練打了個招呼之後,徐芸便迅速的離開了冰場,毫無留念的趕往自己的麵試場地。
倒是一直被紮心的少年還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母親的離去。
連小白虎都對此有著不少的好奇。
【原來你小時候這麼慫的嗎?】
【之前囂張的娛樂圈明日之子去哪了?】
“你個係統懂什麼?”塗寒和麵對007的時候可沒有向徐芸那樣能屈能伸。
麵對小白虎的挑釁,少年毫不客氣的嗤笑了一聲,眼中帶滿了對於007理解的不屑。
“這叫適當的享受母愛。”
他停頓了一下,轉頭就是朝著譚儒開口,語氣算得上是極為的自信。
“教練,我覺得我們今天可以直接跳過聯跳的學習了。”
“我昨晚很嚴肅的回憶了一下之前您教的動作,感覺應該已經學會這個步驟了。”
“要不我們直接拿阿克賽爾三周半開場吧。”
可以說,在001的深切關懷之下,雖然塗寒和第二天起床渾身哪哪都不得勁,但昨晚的訓練卻讓他再度擁有了莫名的自信。
就算最後是被001忍無可忍丟出教練空間的。
不過他這種信心的來源,也隻有塗寒和自己知道。
作為昨天看著塗寒和跳出漂浮版托馬斯小火車的譚儒對於今天學生的發言隻有一個評價。
說什麼都不相信。
“就你?”譚儒斜著看了他一眼,不想再次形容他和單跳完全成鮮明對比的聯跳水平,“自己幾斤幾兩心理清楚一點,不要異想天開。”
“收拾收拾,上冰去。”
冰場算得上是極為熱鬨,周日正是訓練中心對外開放的時間,冰麵上的人算得上是一周裡最多的。
譚儒剛帶著塗寒和進入冰場,迎麵見到的便是一個大熟人。
“喲,譚教練帶寒和訓練了?”曾星津今天也來到了國家隊的冰上訓練基地。
他今天倒沒有像之前一樣拿著個碗直奔二樓的食堂,而是和譚儒一樣,帶著個孩子到了國家隊的冰場。
當然,碗也還是帶了的。
作為職業乾飯人,自家的工具可少不了。
他今天不僅是來蹭飯還是來蹭冰的。
跟在曾星津身後的這個孩子譚儒倒是認識,作為一個連續兩年全青賽冠軍,國內少見的能夠完成後內點冰四周的許見異算得上是各個教練心中的白月光。
按著譚儒的話來說,就是當年在自己退役國內沒有一個能夠上四周選手的情況下,許見異的橫空出世算直接造成了當時各大知名俱樂部爭鋒相對一年多甚至現在還有著不少瓜葛的局麵。
雖然花滑運動不大眾,但擁有個國內第一的學生依舊是足夠拿來炫耀的事。
幾乎人人都想要這個孩子。
隻不過最後雖然掛名在了國家隊名下,但還是選擇了留在原先帶著他訓練的飛狐俱樂部。
並且把之前同樣也是初出茅廬的飛狐給帶到了現在一流俱樂部的地位上。
“小許這是剛回來準備今年的全錦賽?”
譚儒見著曾星津這難得正經一次的做派倒不意外,隻是樂嗬嗬的和著對麵的兩人打了個招呼。
“怎麼,你們今天打算練些什麼?打算加點什麼難度?”
許見異今年18歲,算是選擇晚了三年才正式在國際上升入到成年組。
他剛剛跟著國家隊教練參加完GP分站賽回來,算一下下場比賽應該就是位於十二月底的全錦賽了。
“也就試試三周跳吧。”
不過曾星津倒沒譚儒這麼樂觀。
“這孩子去參加比賽把韌帶給拉傷了,雖然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但難度一時半會也不敢上去。”
“今天帶他過來也就是熱身一下,先穩穩三周吧。”
“一個星期沒訓練,就怕連三周都穩不住。”
譚儒拍了拍腦殼。
“那也正好,那借你家小孩幫我看看這小子的聯跳唄。”
“塗寒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能跳出那麼漂亮的三周半的人,是怎麼在聯跳上是一點技巧都沒有的。”
“真的是看的我牙都癢了。”
“小許,男人側身,向著靠在冰場欄板上的少年喊了一聲,“等下訓練的時候幫忙看一下這孩子的聯跳。”
他拉扯了一把旁邊發著呆和007聊天的塗寒和,向許見異示意道。
“寒和的聯跳可就拜托你了。”
小許,這誰?
塗寒和聽著教練的使喚抬頭,和靠在冰場上的許見異正好對視上。
然後迅速的在深埋的記憶中找到了對應的人物。
誒,是他啊。
雖然許見異還沒長開,但額頭那一道小時候戲耍留下的疤倒是一個很明顯的記憶點。
過去的記憶忘得差不多了,但塗寒和對於這麼一位選手倒有著僅剩的一絲印象。
一個被拉去雙人滑的男單選手,因為出不了成績冷落,最後被迫退役。
並且在宣布退役的當天出車禍離世。
算一下時間,大概也就是在明年後年左右吧。
在譚儒暗中的催促下,塗寒和不慌不忙的開了口。
“小許呀,那拜托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塗哥:信咱塗哥,一起上四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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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嘗試穩定12點更新的,結果嘗試的第一天早上自己給自己整事。
插卡的時候把卡槽掰斷的就隻有我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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