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empsdescathedrales.
大教堂的時代。
作為音樂劇《巴黎聖母院》的開場,這首歌平靜而又大氣,音律清亮且帶有磅礴。
同時,將它的敘述者,原著中的詩人形象無限的神化,成為了一個超脫於世俗的旁觀者。
一身神秘的黑色,伴隨著音樂,輕踏在冰麵上。
柔和且輕盈,就像隻是輕輕掃過冰麵一般,在吉他的掃弦聲中,輕巧的撚轉與反複的喬克塔步跟隨著擺動緩慢的手臂姿態進行變換,雙手敞開向著未知的虛空不斷向前且張開懷抱。
開頭步伐進入跳躍的加速被設計的極為巧妙,不僅是降低了動作的耗力,同時還借著將鋼片琴的音律將故事感全部抒發出來。
適當的留空讓著它本身自帶著絲神秘,人人都知道它的故事,但卻無人深知更多。
隻能跟隨著‘詩人’的講述,將它一一補全。
一個轉三,在排鐘的敲擊聲中,塗寒和小腿發力,向前躍起旋轉。
阿克塞爾三周半,穩穩落地,冰麵濺起些許的冰渣,在光芒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同時也跟隨著敲擊產生的餘音一起,共同回歸與一片寂靜。
這一幕,明明隻是一個事先被編排在節目中的跳躍,卻僅僅靠著飾演者與音樂的契合,僅僅憑借些許的動作,便將觀眾們的心共同的勾了起來,隨著他的滑行不斷的品味音樂中的波瀾起伏。
‘嘩——’冰場上的身影並沒有隨此而停止滑行。
塗寒和張開雙手,平抬緩緩收起向前,而又翻掌,再度收回。
3F+1Eu+3S,一個聯跳。
雖然這個聯跳所需要的力量很大,但在塗寒和的表演之中卻顯得格外輕盈。
這還多拜了之前在001號空間裡附帶學習的諸多知識所賜。
雖然做不到輕功水上漂,但少年卻將它展現在了冰麵的跳躍上。
將力分散開,讓受力的位置由點逐漸變為麵。
重回冰場上的少年似乎嘗試在清晰純淨的鋼片琴音中尋找什麼。
然而未果。
他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雙手攤開向外,
接著在逐漸上升的節奏進入跳接蹲踞旋轉。
旋律之上,在緩緩道來的淒涼之中,樂曲再一步升華,在千萬種樂器共同奏響的瞬間,原先還在滑行的少年以刀刃發力,向前躍起,雙腿變換。
Deathdrop的跳躍進入旋轉之中,並隨著節奏一起逐漸的加快進入的速度。
以巴黎聖母院的視角環顧整個世界。
沒有人能夠躲過她眼中的滄海桑田,躲過她注視下的時光變遷。
‘人類企圖攀及星星,鏤刻下自己的事跡。’
‘大教堂撐起這信仰的時代,世界進入了一個新的紀元。’[1]
穿著黑色考斯滕的少年冰麵遊曳,從著開始輕快而又迅速的loop結環,到後麵逐漸擴大範圍的外勾步,他接續步展示的區域越來越大,手上的姿態從一開始簡單向外相擁逐漸變得繁複,而在冰上篆刻出來的圖案卻越發的平靜。
萬物的哀鳴之中,原先作為信仰寄托的她僅僅成為了一幢建築,用其中的彩色玻璃與石塊記錄一個世紀接一個世紀的故事,而自身則歸回孤寂。
作為法國作家雨果同名改編而成的音樂劇。
《巴黎聖母院》的故事被用作揭露了宗教的虛偽,對腐朽的教會人員的批判,但同時也在向大家展現人道主義仁愛精神的美好。
這是個充滿對立與衝突的故事,同時也代表著信仰時代的逝去。
2011年的巴黎聖母院尚未消失,但2020年大火,塗寒和卻真正見過。
在那場大火之後,巴黎聖母院不複存在,巴黎僅僅保留的她曾經遺留下來的物件。
巴黎聖母院的故事是一場悲劇,而現實中,它終究已成為一場真正的悲劇。
《letempsdescathedrales》的音樂鑒賞不再是002交由給塗寒和,這次算得上是他第一次嘗試以著自己的角度來體會這首吟詠所帶來的曆史。
整個節目被他分為兩個部分,由過去不羈的自己與未來滿是懷念的自己共同飾演。
神秘而又浪跡的祂再度登場。
塗寒和用白皙的指尖拂過臉龐,同樣是搖滾步,但這次格外的輕鬆、陽光與淡然。
仿若有道光一直跟隨著少年的步伐前行,在排鐘的聲音再度響起時,不斷變換著步伐,雲淡風輕的在冰麵上繪製出一個個簡易的圖案。
他如同個吟遊詩人,不過是在旋轉時揮了揮手,身後無形的建築便拔地而起且再度消失,向著這位旁觀者展現曆史的變遷。
在這次考斯滕的設計上,塗寒和向譚儒提出了黑色的衣服上參雜了些許暗紅紋理的想法。
黑色為神秘而又莊嚴的教堂,而紅色則為不斷蔓延的火苗。
斷斷續續的,與那過去的身影交織。
最後一個旋轉,三種基本姿態的換足聯合旋轉。
蹲轉側位接直立向前旋轉接犀利貝爾曼旋轉。
火舌蔓延而上,從腰間向著頸部盤曲,猶如活過來般,在他的旋轉之中隱隱浮現在大家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