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自信一直延續到了全青賽進行的第一天,譚儒送塗寒和前往隔壁拿來比賽的冰場去完成OP。
今年的全青賽在曾星津他們俱樂部進行,也因此,譚儒從塗寒和傷好之後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霸占了曾星津的ID卡,天天來著俱樂部的冰麵上蹭冰。
順便時不時的和曾星津通過指指點點各家冰麵的行為增進友誼。
雖然名為公式訓練,但因為花滑在華-國本就屬於著個小眾運動,青年組比賽更是小眾中的小眾,所謂的OP其實也就有著幾個花滑愛好者過來特意看了一眼。
大家主要來看的還是那個明明冰場就在國家隊旁邊在OP時還能遲到的蛾子。
單單隻是來看看他傷的問題,然後在塗寒和結束自己訓練下場之後也紛紛離了場。
看著塗寒和下場時隨手拎起的那個黑色的袋子,正巧在趴在欄板上喝水的虞永春看了眼,笑出聲來。
他顯然也是看過塗寒和表演的人,哪怕旁邊還有著其他運動員同時在休息,說起話來倒也沒顧著些什麼,十分的坦率。
同時語氣中也帶著不少的陰陽怪氣。
“喲,他還真帶著寶貝袈裟來了啊?”
“還真不打算改下這ga的考斯滕嗎?”
“不會在華-國還打算玩一場超英派對吧。”
虞永春說話的時候晏冰正好換好了自己的冰鞋打算一同離場,在從拉脫維亞站回來之後,他便順利的與許見異搭上了線,雖然現在人還在狂梟俱樂部,但已經開始初步的擬定了加入國家隊的合同,就等著這個賽季結束與狂梟和諧的結束合同關係。
而通過他與許見異之間這幾個月來的交流,晏冰也明白了自己被許見異注意到的淵源。
要不是塗寒和和他共同參加了拉脫維亞,許見異想看看自家教練反複誇獎的這個孩子在第一場國際比賽上的表現,難得關注了這樣的一場尋常的分站賽,晏冰才得以因為短節目的表現被他所發現。
雖然這看上去和塗寒和的關係並不大,但他還是將這一好處給記在了塗寒和的身上。
塗寒和‘蛾子’的名稱是從拉脫維亞站的ga開始傳起來的,晏冰雖然沒能參加那一場比賽,但是作為一名觀眾他卻也完完整整的觀看完了所有的比賽,並且因為對於塗寒和算得上是感激的情緒,他對於這位號稱華-國紫微星的男單選手在外網發酵的各種新聞都算是有所關注,尤其是某些名稱更是極為的敏感。
也因此,當晏冰被被動激發了護短係統之後,下意識的轉頭朝著欄板上那個全黑考斯滕,整體衣服款式都與塗寒和去年全青賽表演那一版本的《letempsdescathedrales》極為相似的運動員看去。
當然,並不是100%的相似度,至少在晏冰看來,這兩套考斯滕大概就是高配版與低配版之間的終極區彆。
也因此,麵對著虞永春的發言,他也同樣陰陽怪氣的回了句。
“有些人西施效顰不自知,還以為自己在照貓畫虎呢?”
塗寒和雖然因為ga極其富有傳奇色彩的表演出名,但這並不代表著他技術不行。
能夠進入ga,本身的成績要求就不低。
要知道拉脫維亞站的比賽雖然隻是個大獎賽分站賽,但今年可是卷生卷死的一年。
虞永春比高崖還大,18歲的年紀還選擇參加全青賽,擺明了就是在等著19歲默認升上成年組。
這年齡本就說明了一切,更何況按照去年的排名,這位選手以著第8名的成績位於晏冰之後,並沒有獲得任何的參加分站賽的資格,也就隻是靠著錢去刷了兩個B級比賽去刷了個mts,所謂的上國際賽練了個手感。
不過以著晏冰摸魚時看他OP跳躍的表現,剛剛就算今年比賽少了不少升組的,他上領獎台的概率也不高。
至少在晏冰看來,哪怕塗寒和在JGPF上受了傷,以他的技術水平,也不像是能夠被虞永春這位‘超齡’青年運動員壓下去的角色。
不說其他的,單單是塗寒和在國內青年組無人能及的3A,就足夠超過虞永春那麼個兩三分的技術分了。
晏冰快速的解開了自己的鞋帶,在虞永春看過來那有些怒目而視的視線中咽了咽唾沫,繼續的說道。
“大哥哥,你都19歲了,成年人就彆再欺負未成年的13歲小朋友了吧。”
“畢竟現在口頭上說的爽,等著後天比賽,也不知道是誰要哭出來呢。”
作者有話說:
後麵聽小道消息的塗哥(關注點嚴重錯誤):達咩!十三歲可不是小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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