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寒和沒有在放大話。
雖然ga表演的曲目的確是基於《Hedwig''sTheme》進行的創作,但畢竟正規比賽和表演滑的要求還是有著一定區彆的。
比如,他這回終於可以穿上屬於斯萊特林的學院大衣了。
答謝演出在某種意義上也算得上是運動員們用以放鬆的一個表演的機會。
在尚且沒有完全進入花滑快車道的2016年,ga還是各路大神整活的地盤。
成年組的運動員遠比要青年組的小朋友們活躍度的多,也比他們能放開得多。
在後台等待著的不少運動員穿著的都是各種突出的服飾,塗寒和這一身捂得嚴嚴實實的cos裝扮並不算出眾。
如果不掀開的話。
劉易士·尤金經過塗寒和身邊時的似乎看到了什麼,行走的速度肉眼可見的停滯了不少。
在往前走了幾步之後還是被好奇心打敗,選擇了回頭,向著這位他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的運動員發出詢問。
“moth,你這是什麼?”
“嗯?”
塗寒和沿著劉易士·尤金低頭看了下,然後從披風裡麵露出來的一堆綢布裡找到了被這位運動員注視著的物件。
一把折扇,外麵還有著一層紗。
綠色的,打開之後會發現扇麵上的圖案是一隻摔倒的蛾子。
沒錯,同時它是一個周邊。
後援會這賽季宣傳極度的自暴自棄,直接刷刷刷的來了個東北大亂燉。
扭秧歌,打腰鼓,大花袍子,要什麼有什麼,還全是綠色版的。
土味風叫一個明顯,卻正好和塗寒和的腦洞給撞上。
“你是說這個嗎?”塗寒和笑了笑,將它旁邊的繩子解開,遞給劉易士·尤金,“隻是一個等下表演的時候需要用到的道具而已。”
“這衣服口袋多,我就順手放這了。”
扇子被絲帶纏的有些緊,塗寒和解開時無可避免的將著長袍掀了起來。
算是讓劉易士·尤金徹底的看清了麵前這個少年真正的穿搭。
在塗寒和這幅包裹的緊緊實實的裝束麵麵前,劉易士·尤金之前在後台看到的那些花裡胡哨的考斯騰都換了個名字。
十分的乾淨利落。
他愣住:“你這……”
劉易士·尤金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著些不對,半路刹車,話語停頓了下。
然後稍微改了下措辭:“等下表演能跳的起來嗎?”
當然這也是塗寒和決定表演思路的最初遭到譚儒極力反對的原因。
衣服設計理念不錯,但放在冰麵上,著實有些太過累贅了。
見過有人穿著兩三件束縛運動的衣服上冰進行展示的嗎?
塗寒和就是那個奇葩。
“跳不起來。”少年表現的超出劉易士·尤金意料之中的坦誠,“所以我並沒有打算跳。”
劉易士·尤金疑惑:“可是這不是表演滑嗎?”
負責簽到的工作人員正好叫到了塗寒和的名字。
“對啊。”他應了聲,轉頭,,“所以我隻要負責表演,那不就沒問題了嗎?”
“好了,我現在得去熱身了。”
雖然按照以往的規定獲得本場比賽第一的運動員最後出場,但因為之前有答應幫這次一同來加拿大參加大獎賽的宋忻忻忙,塗寒和上半場就得提前的做好準備。
少年舉起另一隻手上手上一直握著的魔杖,向著劉易士·尤金揮了揮:
“那就……表演見。”
“Finite.(萬咒皆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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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易士·尤金直到塗寒和上冰之前都沒能通過他看到的畫麵想象出來這位運動員的表演形式。
直到女單冠軍結束了她的展示,將舞台讓給塗寒和。
伴隨著熟悉的《Hedwig''sTheme》前奏的鋼片琴琴音響起,身穿著斯萊特林大衣的少年閒庭信步的進入到了大家的視野範圍之中。
手上拿著隻魔杖,在開場的聲音結束之後,朝著入口的方向點了點。
小提琴的旋律隨之而起,宋忻忻的身影出現在了入口的位置。
橙紅色的外套,來自獅院。
本場表演的前半場主題可以說十分的純粹。
甚至是當著宋忻忻上場時就能一眼看穿。
衣服的顏色和樣式十分的明顯。
這是一場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之間的魁地奇比賽。
冰場上當然不能飛行,但卻並不妨礙著兩人進行表演。
宋忻忻單手夾著個鬼飛球,在向著所有觀眾展示了一圈之後,驟然抱緊,在塗寒和的注視之下開始繞場加速滑行。
魁地奇最為廣泛的比賽方式被他們搬到了冰場之上,雖然不可避免的存在一定的局限,但卻並不妨礙因此吸引住觀眾們的視線。
尤其是當看著宋忻忻和塗寒和在完成簡單的寒暄之後迅速進入到鬥爭模式之後。
金色飛賊被宋忻忻放在了冰場最中央的位置,孤零零的消失在了聚光燈之下。
在兩人製定的規則之中,它隻有在完成銜接動作的過程中拾起,才算得分。
並且同時意味著這場冰麵比賽的結束。
當然,這個金色飛賊並不算正宗。
雖然僅僅是個道具,但卻閃爍著讓不少觀眾們都覺得眼熟的光澤。
也不知道是誰想的,為了方便讓觀眾注意到它,居然在外麵塗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