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君和危淩在看清了路障任務的提示之後就默默的發揮了一輪他們夫妻之間的默契。
對視了一眼之後毫不猶豫一起的往後退了一大步,把原先還夾在兩人之間的塗寒和給推了出來。
作為新成員還在消化這個提示字眼的塗寒和左顧右盼:???
雖然提示詞當中出現了旋轉這兩個字,但是你們兩也不至於退的這麼快的吧。
他雖然因為封閉式訓練經常斷網,但這又不代表著與世隔離,彆以為他不知道麵前這對夫妻前段時間還因為一起跳舞上了熱搜。
不過就算他再怎麼的表示納悶,少數服從多數,塗寒和還是成為了本組完成這個賽段第一個任務點的嘉賓。
半推半就的在靳文君和夫妻教唆下打開了麵前這扇神秘的大門,接收到了本場任務。
“和芭蕾舞者一起在劇院完成胡桃夾子的表演並得到裁判的肯定。”
看清了任務卡的塗寒和下意識的就是一愣。
胡桃夾子?這他熟悉啊。
作為曾經的短節目選曲,胡桃夾子一整個係列他可都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來著。
彆說跳了,讓他現在跟著樂團一起演奏說不定都能湊合的跟上。
主持人適當的對著這位彎道超車第一位到達了任務點的少年提出詢問:
“怎麼樣,第一個任務有沒有信心?”
他表演過胡桃夾子這事也算是有著不少人知道,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還行,”也因此,當麵對主持人提出的這個問題時,塗寒和並沒有選擇隱瞞,“舞不清楚,但這首歌倒是真的挺熟的。”
“熟悉我的朋友們應該知道,《胡桃夾子》是我第一次參加全青賽時的表演節目。”
選曲是劇院那邊定下的,節目組也隻是在其中選擇了個難度相對較低的
主持人也沒想到會有這麼的巧合,被著塗寒和這麼一句話卡住,半天說不出個話來。
“那祝你好運?”他推開了劇院的大門,示意道,“事不宜遲,那就趕快開始吧。”
塗寒和的優勢可以說是本站所有嘉賓中最為明顯的。
芭蕾作為一個能夠改變身體柔軟度的運動本就算在花滑的必修課裡麵,更何況還有他本身對於舞曲的熟悉度,以及曾經001噩夢般的教學能力加成在。
少年不過是草草的跟著教練進行了幾輪訓練之後,就成功的反客為主,在進行嘗試的第二遍便完美的融入到舞團之中以外,還不忘著譚儒附身,用著流利的英語和教練交換起舞曲的心得。
甚至還不忘在拿到了下一個任務點信息之後和這位教練交換了個聯係方式,試圖幫著大洋彼岸譚儒挖一挖人。
華國隊最近正好有著個芭蕾舞教練因為私事辭職,空出個位來算是把譚儒給忙的焦頭爛額。
而靠著塗寒和這波逆向挖節目組合同工的操作下來,估計他之後應該是能稍微的歇息一會了。
塗寒和的這一波操作看得台下的靳文君和危淩一愣。
“結束了?”她看著從舞台上拿著任務卡跳下來的少年詢問道,“這麼快?”
這應該算是靳文君第一次見到如此迅速的一個路障任務。
考慮到嘉賓們所屬的圈子不同,節目組每站公布的四個任務一般都會選擇對半開。
一半和演繹圈相關,而另一半則是與運動大大關聯。
靳文君雖然自認為自己不至於到個四肢分家的地步,但畢竟天賦這事也得看人。
雖然她平時與危淩之間的小打小鬨看上去都挺協調的,但是要是真正的碰上演繹的任務,基本都得墊底。
可以說這是她參加這一季比賽以來,第一次體會到第一名來第一名走的感受。
“對的,結束了。”塗寒和當著攝像機的麵拆開了信封,“下一站為信息任務,地點為杜莎夫人蠟像館。”
“杜莎夫人蠟像館此時正在進行著一場盛大的聚會,你們需要潛入其中,在五分鐘內的時間裡不被穿插在其中的保安發現。”
“在倒計時結束之後有至少兩人在其中,則為挑戰成功。”
“哦,還有一句。”塗寒和把信息卡翻了一麵,補充道,“本賽段之後所有任務點交通工具均為自駕,請各嘉賓在收到任務之後儘快到達下一任務點。”
“蠟像館?”靳文君光是聽到了前半段地點就率先的歎了口氣,“這可又是個扮演類的任務。”
她接過塗寒和手中的鑰匙,丟向了自己丈夫,作為唯一一個有著美國駕照的老司機,危淩這司機算是直接給指定了。
“走吧,去蠟像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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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莎夫人蠟像館,坐落於好萊塢大道,緊鄰柯達劇場,算是星光大道上的一熱門景點。
嘉賓們在進入蠟像館之前隻有一次根據從節目組那得到的形容詞選擇穿著衣服的機會,而在進入之後無法進行更改,隻能根據現場各處散落的道具進行一定的發揮。
而根據節目組的提示,蠟像館內此時進行著的是一場跨越時空的聚會。
以及一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