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夜確實很快，不過衣袖還是被劃開一道口子。
眾女看得剛落下沒多久的小心臟再次回到嗓子眼。
看到黃夜安然無事躲過這一擊，眾人的心這才放下。
黃夜在這一擊中也找到三種攻擊方法，不過黃夜並未使用，而是采用全麵防守態勢。
老二的攻擊越來越狂暴，黃夜的閃避也更加純熟，開始衣衫還被劃出幾道口子，打到後麵，連衣衫都碰不到。
“老程，你能看出名堂麼？”老嚴問道。
程聖主點點頭，“可惜看出也沒用，我們在玄陽境巔峰的時候根本做不到。”
“你現在能做到？”老羅在一旁插嘴。
老程狠狠瞪了老羅一眼。
“太特麼詭異，他的感知力一定很強，這小子剛才的頓悟很可能是這方麵。”
“雖然我們修士講究一力破十會，可這小子已經不是十會，他在嘗試百會、千會，萬會，最後很可能做到無窮會的地步。”老程感歎道。
“你的意思是不論對方用何種方式攻擊，他都能做到無招勝有招？”老嚴問道。
程聖主點點頭。
“小家夥前途無量，如果他是個修煉千年的老怪物也行，這麼年輕，真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好像他經曆過數萬次廝殺。”
“老程，你說他會不會是轉世大能？”老羅問道。
“我覺得不可能，如果他是轉世大能，一般都是沿著自己曾經走過的路前行，畢竟轉世大能的眼界高，更容易精準定位。”
“隻有像他這樣的愣頭青才敢闖，有的人天生不喜歡拘泥於形式，總喜歡琢磨奇奇怪怪的東西。”
“也是因為有這樣的人存在，我們才能不斷進步，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各個領域都有。”
程聖主說出自己的判斷，身旁幾位大佬紛紛點頭，一致認可程聖主的觀點。
“其實我覺得他能創新，最大原因還是喜歡看書，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知識累積到一定程度才會由量變轉換成質變。”
“就像我們理解大道的時候，有的選擇閉關苦修，有的選擇入世曆練。”
“其實都是通過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去理解大道，而這些知識看書也能得到，遠比我們用實踐得到的多。”
“可惜我們到了這個境界，已經不知看什麼書籍才能提升自己。”
“這小子肯定是從小養成這個習慣，所以他更善於變通，善於總結，善於創新。”
老程一番話說完，眾大佬全都沉默不語，各自回想自己的修煉曆程。
確實，大家無論天賦好壞，從踏入修真界開始，絕大部分時間都用在閉關苦修，即便外出曆練，也是打打殺殺。
至於看書，那是文人乾的事兒。
或許有好的功法典籍自己會觀看，但絕不會像這小子那樣，所有聖地的功法都看。
之所以丹符器陣四道修士創新意識強，究其原因還是他們觀看的典籍更多。
“老程，看來我們也要學習一下這小子的先進經驗，我有個小提議。”羅聖主說道。
喜歡逆練玉女心經，竟然成至尊仙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