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的長子,號稱京都煉臟境最強的成飛龍,被西廠督統徐墨,給抓走了……
這事情,就如同一陣龍卷風,席卷偌大京都。
所有人都認為徐墨是真瘋了。
錢陌抬手擦拭臉上的冷汗,總算送走這尊災星了。
一想到剛剛徐墨毫不猶豫的,對著成飛龍射出弩箭,錢陌感覺自己的膀胱都被嚇得收縮了起來。
“周溪,給老子把破城弩都藏起來,彆特娘的動不動就拉出來!!!”錢陌怒吼著。
周溪就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他也被嚇到了。
有著魏閒跟田貴押守,成飛龍、孫央、呂鳳仙,根本就沒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一路上,越來越多的人,聞訊趕來。
當看清楚一瘸一拐,弓著腰,右手捂著大腿的成飛龍時候,所有人都有種在做夢的錯覺。
那可是鎮國公的長子啊。
回到西廠,將三人關在內堂後邊的小屋子裡。
奄奄一息的錦衣侯,在聽到開門聲後,艱難地撐開眼皮,看著幾道模糊身影,走入其中,虛弱無比的開口,“救、救我……”
見錦衣侯如此淒慘,被魏閒推進來的成飛龍,瞳孔猛地收縮,“徐墨小兒,當真是心狠手辣。”
“孫兄,救他!”
“好!”
孫央快步走到錦衣侯跟前,單手成掌,按在他胸口,一縷縷內勁,緩慢的湧入。
呂鳳仙也沒有閒著,上前替錦衣侯號脈,旋即小心翼翼的掀開他的衣袍,那一道道劍勢,猙獰無比,就如同惡魔的獨眼,令人望而生畏。
孫央抬頭看向表情凝重的成飛龍,道:“小國公,錦衣侯的傷勢太重了,沒有藥物配合……他撐不了多久!”
成飛龍眼神閃爍,盯著嘴唇發紫乾裂的錦衣侯,低聲一歎,道:“錦衣侯,你都聽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救你,實在是無能為力。”
言罷,成飛龍隨便找了個角落,一屁股癱坐在地。
他大腿上的傷,深可見骨……
“小國公,是我連累了你!”孫央麵露愧色。
成飛龍道,“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徐墨就是個瘋子,他敢拿破城弩射我,就足以證明。”
“小國公,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孫央問道。
“等!”
成飛龍慢慢地閉上眼睛,除了等,他們彆無他法。
同一時間,鎮國公府來人了。
來的是鎮國公府的管家,一位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獻媚笑容的中年人,麵對徐墨,那腰杆就沒有直起來過。
“侯爺,這是威遠侯府的地契。”
管家笑著將地契放在徐墨身邊的茶幾上,旋即後退兩步,道:“國公聽說侯爺向國師大人購買了一枚金丹。奴才曾聽聞,國師煉製那枚金丹的時候,國公也出了很大的力。對了,奴才跟您府上的徐明陽,還是同鄉呢。”
徐墨掃了一眼放在旁邊茶幾上的地契,劍眉一挑,這事情,他已經安排魏閒去辦了……為何地契會從鎮國公府拿出來?…。。
“侯爺,您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養元丹百瓶,凝氣丹十瓶,黃金萬兩。”
聽著徐墨提出的要求,管家臉上笑容一滯,旋即苦笑道,“侯爺,您就彆為難奴才了。侯爺,您看這樣行不行?養元丹五瓶,凝氣丹一瓶,外加十萬兩銀子?”
說到這裡,管家突然一拍腦袋,道:“差點忘記正事了。”
在徐墨疑惑的目光中,管家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小步上前,放到地契旁邊,道:“侯爺既然從國師大人那裡購買了金丹,想必很快就能夠突破到虛丹境。國公說了,侯爺家傳的【血戰功】,僅僅隻是一套淬煉肉身的功法,並不是攻伐手段。”
“這套【天鎮雷公律】,可以幫侯爺凝聚出天雷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