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小桂子反應很快,一記手刀砍在嚴達山後脖頸,力道恰到好處,讓他順利‘入睡’。
薑協嘴角一抽,這徐墨,可當真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啊。
嚴達山好歹是禮部侍郎,正三品官職……
“倆位,這是我剛剛從史部拿來的留檔記案,你們看看。”
薑協接過記案,快速翻閱。
善親王有些無奈的歎了歎,走到門口,喚來倆人,讓他們扶嚴達山去床上休息……
徐墨也對著小桂子揮揮手,示意他帶著十一位老兵,先離開。
半晌。
薑協將記案看完,目露迷茫,這記案很正常啊,更沒有關於天戰侯任何記載。
“賢侄,伯父有些糊塗,這份記案……”
“薑伯,你看這裡!”
徐墨拿起桌子上的記案,翻到第三頁,指著一行字,道:“你看,這裡記載著【公思稚童……】。”
“這句,有什麼問題嘛?”薑協不解問道。
“這句話的意思是,聖公思念當時還是孩童的天戰侯彭立,才聯想到其他寒門、九流的孩子們。他們即便飽讀詩書,也是入朝無門。正因為如此,聖公才有了變革科舉的心思。”
靠!
還能這麼解釋?
薑協跟善親王都驚呆了。
公思稚童,這裡的童,是年幼的彭立????
開什麼玩笑?
問題是,聖公早已經仙逝,誰也說不清楚,這【童】,到底是誰。
瞧著倆人表情呆滯,就跟失了魂般,徐墨咧嘴笑道,“倆位,我請了聖公孫子……”
薑協苦笑一聲,算是徹底服氣了,道:“賢侄…你,你太讓薑伯驚訝了。”
善親王又惱怒,又想笑,對著徐墨豎起大拇指,道:“徐墨,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你的脊梁骨,會被大乾所有文人戳斷。”
遺臭萬年的事兒!
徐墨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倆位,幫個忙吧。我收了重禮!”
你可真實誠,這話也能說?
善親王跟薑協是真心佩服他,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再說了,神爵碑到底有些什麼人,陛下並不關心。隻要咱們,彆弄得太難看就行。”徐墨繼續道。
“王爺,你怎麼說?”薑協看向善親王,這事兒,他真不敢做主,他害怕死後都被人吐唾沫。
“下不為例!”善親王咬牙道。
薑協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善親王,居然答應了?
如此無禮,如此不合規的要求,善親王怎麼可能答應?
“多謝!”
徐墨咧著嘴,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王爺、薑伯,那我就先告辭了。”
善親王不想搭理徐墨,轉身先一步向著屋外走去,這事兒,他肯定也要背上罵名。
“賢侄,伯父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送你了。等忙完,記得來伯父府上,咱們談談心。”薑協道。
說著,不等徐墨開口,薑協大步向著走出門的善親王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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