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田貴去西廠喊人,抬現銀後,徐墨悠然自得的坐到藤椅上,彆說,挺舒服了。
盯著哼起小曲兒的徐墨,天荒侯氣得嬌軀哆嗦,這藤椅臟了,沒法要了。
“我說,你要那麼多心法做什麼?”天荒侯問道。
天荒侯知道徐墨凝聚出玄鐵皮、紫金骨,在為突破到虛丹境做準備。問題是,你也不用準備那麼多心法吧?數法同修,最後都會落得一個經脈儘斷下場。
當然,例外是有的。
可那種特例,隻會出現在秉承大氣運的絕世妖孽身上。
“當然是送人啊!你以為,讓你名字刻上神爵碑,真那麼容易啊?”徐墨晃了晃手中空茶壺,道:“給我續點茶!”
“沒了!”
“真摳!”
徐墨隨手將空茶壺丟到茶幾上,雙手枕在腦後,稍稍用力,讓藤椅前後搖動起來,道:“對了,你要名刻神爵碑,比範無病跟彭立難很多,我先跟你提前說聲。”
“為什麼?他們兩個廢物都可以,難道我不行?”
“正因為他們廢物,所以,你的事情才難辦。”徐墨打了一個哈欠,道:“為了讓他們名字,能夠刻上神爵碑,我都把人情用儘了。雖說我父親,當年跟禮部尚書薑協,差點歃血結拜。可,因為這事情,薑協都不認我這個賢侄了。還有善親王……”
徐墨所言,天荒侯確實覺得有些道理,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送禮唄!”
“就這麼簡單?”
“廢話,難道我拿刀去威脅他們啊?”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天荒侯覺得,這短短一刻鐘時間,所生的氣,比以往二十幾年還要多。
倆人聊了一夥兒,田貴便帶著西廠十幾位小太監,趕到天荒侯府。
“那你就等我好消息!”
瞧著一箱箱銀子被抬走,徐墨臉上都笑開了花,跟沉著臉的天荒侯告彆一聲,便大步離去。
“嘭!”
盯著徐墨離去的背影,天荒侯一腳踹翻,被對方躺過的藤椅,粉拳緊握,貝齒咬唇。
“徐墨,你最好收錢辦事,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活著!”
徐墨自然聽到背後的動靜,毫不在乎的聳聳肩。
路上。
田貴走到徐墨跟前,小聲問道,“督統,太玄侯、天戰侯名刻神爵碑之事,已經鬨得沸沸揚揚。你若再幫天荒侯……恐怕那些爵爺們,會鬨到陛下那裡。”
“鬨就鬨吧,本官會在乎?”
徐墨嘿笑一聲,扭頭看向十幾個太監抬著的黑箱子,道:“再說了,我憑什麼幫天荒侯?”
呃!
你拿了人家那麼多銀子,還有心法……
“咱們西廠現在有多少人?”徐墨問道。
“差不多有百餘人。”
“回頭,給每個人分百兩銀子。彆說我一個人吃肉,湯湯水水都不給你們喝。對了,你跟魏閒、小桂子,每人十萬兩”徐墨道。…。。
“多謝督統賞賜。”
十萬兩。
是巨款啊。
足夠在流水坊,買一套不錯的小院。
田貴在宮裡當差,不算外快,每年俸祿才三千多兩。
一行人,在夜幕的‘掩護’下,浩浩蕩蕩回到西廠。
徐墨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間,拿出天荒侯給的五套心法。
分彆是:
【天水功】
【赤炎天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