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是真有錢。
不僅僅是賭坊本身有錢,那些賭客更有錢,尤其是身上什麼家傳玉佩等等。
徐墨是雁過拔毛,隻要值錢的,全部沒收。
那些賭客們,敢怒不敢言。
“抄家,是真賺錢!”
徐墨發出感慨。
財源賭坊庫房裡邊,放著一箱箱白晃晃的銀子,初步估算,不下五十萬兩。再加上賭客身上的……起碼百萬兩。
這還不算大頭。
徐墨雞賊的很,在來財源賭坊前,就讓一群西廠太監,前往賭坊中高層家裡。
“國師都收了我快五百萬兩銀子了,等會兒,真要出事,他應該能夠保我小命吧?”
古話說得好,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
徐墨能夠肯定,今兒個西廠肯定被圍。
到時候,憑魏閒、田貴倆位龍虎丹境老太監,不一定能夠護住自己。
至於向城防軍、禦林軍求助……徐墨想都不敢想。
就說著財源賭坊,背後大股東之一,就是禦林軍大都統張天高。
八位西廠太監們,扣押著六十多個賭客,向著賭坊外走去。
剩下的人,全都扛著一口口箱子。
掃了一眼空蕩蕩的賭坊,徐墨聳聳肩,旋即邁步向著外邊走去。
剛走出賭坊,徐墨便腳步一滯,隻見街道兩邊,擠滿人,一個個手持利刃,目光森冷。
被圍了!
被扣押的六十多個賭客,一個個麵露戲謔,似笑非笑的盯著,走出賭坊的徐墨。
那麼多人,卻沒人吭聲,場麵看起來非常詭異。
“徐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嘛?敢來我的地盤鬨事!”
隻見一位穿著錦袍的壯漢,走出人群,十根手指都戴著金燦燦的戒指,一看就賊有錢。
“富貴侯!”
魏閒臉色微變,退到徐墨身邊,壓低聲音,道:“督統,事不可為,暫且低頭吧!”
富貴侯是世襲爵位,其老侯爺救過先帝一命。
所以,先帝封其為富貴侯,寓意,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富貴侯是真有錢。
天荒侯是陛下錢袋子,那麼,富貴侯就是六部的錢袋子,經營著數個官方行當。
官鹽運輸、綢緞供給、還有兩座銅礦。
“一群沒卵的雜碎。”富貴侯對著地麵吐了一口濃痰,目露輕蔑,掃視西廠的太監們。
西廠太監們,聽著富貴侯難聽的謾罵,連憤怒表情都不敢露出來。
徐墨眯著眼睛,打量著富貴侯,忽然低聲一笑,“我說,我好歹是西廠督統,你當著我的麵,罵我的屬下,不太好吧?”
“不好個屁。”富貴侯大步上前,道:“你老子當年都不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你個小癟三,竟然敢跑來抄我的場子,活膩了?彆跟我說什麼聖寵之類的屁話,把我逼急了,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看著一步步走上前來的富貴侯,擋在前邊的小太監們,本能的後退避讓。…。。
唯有小桂子,橫跨一步,擋在徐墨前邊,喘著粗氣,緊握著繡春刀,盯著腳步不停的富貴侯。
“滾一邊!”
富貴侯眼神一冷,一巴掌扇向小桂子的臉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