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聲爆炸連續響起,看著火光衝天的苣菽田,光頭男覺得自己心在滴血,並拚了命的加快腳步。
終於,他來到了第一處爆炸的苣菽田,熱浪逼的他有點睜不開眼,但他還是努力睜開眼睛搜索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是我放的,去把你主子找來吧。”
聽到聲音,光頭男猛的回過頭,隻見一個穿著黑色披風,頭戴鬥笠的男子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他娘的是誰啊!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底盤!敢來這撒野!”
‘果然這些地痞已經無法用任何方式對我構成威脅了啊。’
若是換做以前,他才準備燒這片苣菽田時估計係統就已經狂跳選項了。
但現在峰州最大的兩股勢力都已經成了他的靠山,那在這峰州境內,就算靠著十分離譜的連鎖反應,都很難找到能對他產生致命威脅的人物。
‘爽!’
這讓江北然仿佛看到了他天下無敵的雛形,到時候想特麼弄死誰就特麼弄死誰!
“芊芊,去給他些教訓。”
孔芊芊再怎麼說也是玄者境的修煉者,對付個普通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
應了一聲,孔芊芊衝上去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光頭男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光頭男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嘴裡牙齒仿佛從炒豆一般不停的往下落。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很明顯,這一巴掌把這光頭給鎮住了,不再敢爆粗口,就是說話有些漏風。
“我說過了,去把你的主子找來。”
“好!你有種,我馬上就讓你知道你會為你做的事情付出多大的代價!”
放完一句狠話,光頭男拔腿就跑。
這時一群衣衫襤褸的人提著水桶朝著這邊跑來,江北然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攔著,反正就憑他們手裡這點水,想澆滅由符篆點燃的烈火,簡直是癡人說夢。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江北然耳朵一動,扭頭看向後方,隻見一輛馬車正以極快的速度往這駛來。
‘馬車?’江北然不禁挑了挑眉。
“大人!就在那!就是那個人!”
馬車上,剛剛那個光頭大喊道。
“籲~”
隨著車夫一拉韁繩,馬車停在了江北然他們麵前。
掀開車簾,一個穿著碧色官服的中年人跳了下來。
看了後麵熊熊燃燒的苣菽田,官員臉上閃過一絲痛心,但還是恭敬的朝著江北然拱手道:“不知大俠是哪一宗的高人,為何要放火燒我峰峰縣田地。”
看到這官員這麼沒底氣,江北然也是有點懵的。
剛才那光頭對他們這麼豪橫,他還以為這地方是被哪個正派宗門照著的呢,結果主子竟然就是這的父母官,也真是愣頭青到極點了……
‘他不會沒看出來我們是修行者吧?不至於這麼蠢吧?’
在心裡感慨一句,江北然看著眼前官員說道:“你也知道這是田地?田地是用來讓你種這個的嗎!”
“您請息怒,這裡麵定有誤會,不如您先隨我回府衙,我在給您慢慢解釋。”
“無需解釋了。”江北然說完直接伸手摘了那官員頭上的烏紗帽:“芊芊,把他捆起來。”
麵對這種情況,江北然也懶得把再藏著掖著了,直接快進到“你可知這位爺是誰!”
“是!”孔芊芊說完便從乾坤戒中抽出一根繩子。
“休得胡來!本縣令再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本官一無冒犯幾位,二從未與幾位結仇,就算幾位是修煉者,也不能如此蠻橫吧!”
這時受到江北然示意的鄧湘涵拿出一方玉璽展示給那縣令道:“站在你眼前這位便是晟國的新皇,還不快跪下!”
縣令看了眼玉璽,又看了眼江北然,雖然他沒見過皇上,也完全想不通皇上為什麼突然會跑到他的地界上來。
至於玉璽……皇上他都沒見過,就更彆說玉璽了,就算這時假的,他也辨彆不了啊
但他最終還是跪下了,一是他不覺得有人敢在他麵前冒充皇帝,二是形勢比人強,現在他小命都在人家手裡,自然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罪臣餘承望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綁上。”
聽到江北然的指令,早已迫不及待的孔芊芊立馬上去將餘承望給綁成了粽子。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罪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有人逼著你種這些?”江北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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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地界上來。
至於玉璽……皇上他都沒見過,就更彆說玉璽了,就算這時假的,他也辨彆不了啊
但他最終還是跪下了,一是他不覺得有人敢在他麵前冒充皇帝,二是形勢比人強,現在他小命都在人家手裡,自然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罪臣餘承望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綁上。”
聽到江北然的指令,早已迫不及待的孔芊芊立馬上去將餘承望給綁成了粽子。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罪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有人逼著你種這些?”江北然問道。
聽到江北然的指令,早已迫不及待的孔芊芊立馬上去將餘承望給綁成了粽子。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罪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有人逼著你種這些?”江北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