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小友讓殷江紅和江北然都是一怔,前者是驚訝這老家夥竟然開竅了,竟然會重視一個修為隻有練氣五階的小弟子,後者則是蛋疼,自己這次掩月宗執行實在是虧大了!竟然一下進入了高層……不對,頂層的視線中,這以後還怎麼愉快的種田啊!!!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
雖然江北然現在很想稱病回宗,但選項明確告訴他必須認真的幫著殷江紅和關十安認真調查,估計不做出點什麼成績來,很有可能就會轉而觸發到更高難度的選項了。
汪的心裡苦啊!!!
“茅塞頓開,茅塞頓開啊。”高興的呼出一口氣,殷江紅拉著江北然道:“能把圍棋下這麼好的,果然是聰明人,怎麼樣,要不要上我那跟我下一盤?順便我們再討論討論這事的來龍去脈。”
殷江紅說完就看向臉色已經變黑的關十安道:“我這可不是挖人,這小子如此聰明,和他多聊聊說不定就把這事解決了,你說對不對?”
關十安捋了捋長須,回道:“要聊可以,但本座必須在場。”
“你就對你們正派的弟子這麼沒信心?”
“我隻是對你這魔頭不放心。”
“好好好,一起就一起。”殷江紅說完一把勾住江北然的肩膀笑道:“其實啊,我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修為也是很長一段時間提升不起來,直到後來有一次摔落懸崖,才撿到一本厲害的功法,才讓我的修為突飛猛進,你這情況跟我挺像的其實……”
“咳!”關十安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怎麼?難道關宗主你想要斷了這小子的前途?”
“本座何時說過這種話了?”
“那你接著咳,我就是看這麼塊好料廢了挺可惜的,到時候把他培養起來,還不是你們正派受益。”
“不勞殷教主費心,我正派的弟子,自有我正派能教。”關十安說著一把將江北然拽到了他身旁。
而被夾在當中的江北然除了表麵笑嘻嘻,心裡mmp外……還能乾嘛呢?
‘唉……算了,看在還有可能再得一件黃級法寶的份上,忍過這段時間吧。’
一直商量到半夜,江北然才終於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關十安的宗主府。
倒不是說想計劃有多難,而是殷江紅總是時不時的朝他拋出橄欖枝這件事讓他覺得很心累,因為這會讓關宗主特彆不放心,然後拉著他就去旁邊跟他講一堆大道理。
伸了個懶腰,江北然在確定周圍無人後從乾坤戒指中把如意簽筒拿了出來。
說實話,江北然到現在還是有些吃驚於關十安會直接送他一個黃級法寶,即使這個黃級法寶在他眼裡有些弱,但終究是黃級法寶啊。
在拍賣行見識過那個虛靈寶旗的競拍後,江北然也已經非常清楚了這黃級法寶在玄皇眼中的價值。
但關十安就真的送他了,送給了他這個煉氣期小弟子,而且還不打算和任何人說,這完全就是做慈善,或者真的就如殷江紅說的那樣,完全是他們憑良心給的,是真的很感謝他阻止了這場浩劫。
看了看手中如意簽筒,江北然突然想到關十安那句,這如意簽筒是擅長卜卦的人用效果最好,也就是說有可能是他下午時過於隨意,才導致如意簽筒顯的有些弱。
‘嗯……試試好好求一次。’
卜卦這種事情,是非常講究儀式感的,雖說心誠則靈,但祈求的時候,哪個人的心不誠?那麼你想要自己的祈求先得到回應的話,自然是要“插隊”的。
而一場完美的儀式就能做到這一點。
於是江北然回到了迎賓觀中,看著端起洗臉盆就要往自己這衝的墨夏說道:“你把臉盆先放邊上。”
墨夏聽完點點頭,把臉盆放到了旁邊的櫃子上,然後順手拿起棋盤抱在懷裡用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江北然。
“我有點事要做,你先出去散個步,這次散一個時辰吧。”
聽到自己又要被趕出門,墨夏頓時又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如雕塑一般矗立在原地。
“等你回來後我可以陪你下兩局。”
“是!”墨夏說完就抱著棋盤往外衝,而就在他要順手關上門時,突然用一種祈求的口吻問道:“那我如果再多散半個時辰的話,師兄能不能陪我下三局?”
江北然聽完不禁笑了起來,點點頭道:“可以。”
“太好了!我真是太喜歡散步了!”
墨夏說完便關上門朝著樓下跑去。
‘唉……沒狠下心啊。’
江北然現在是確定要收下墨夏這個小弟了,所以想著先跟他培養一下上下級關係。讓他慢慢熟悉,但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的確江北然有狠不下心拒絕他的討價還價。
‘反正不急,以後再慢慢教好了。’
想完後江北然便開始做起了抽簽的準備,既然要讓黃級法寶達到最好的效果,那江北然自然也要準備一場完美的儀式。
首先江北然先點燃了一根蠟燭,意為銀影皎光,上映穹蒼,輝煌照耀吐銀虹,弟子虔誠來點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