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在出事後一邊用藥劑救治一邊趕往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途中吩咐幽靈通知鄧布利多,等到貓頭鷹送信到範克家鄧布利多的家紡也剛好要告一段落。得知自己聘請的占卜教授特裡勞尼現如今在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重傷瀕死也顧不上道彆趕忙使用移形換影與麥格趕到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
等到鄧布利多趕到時,看到了形似枯骨的滿頭白發的特裡勞尼,治療師們在使用各種辦法救治特裡勞尼但都無濟於事,無論是藥劑、魔咒還是彆的辦法都隻不過給了特裡勞尼哀嚎的力氣,無論怎麼為其補充生命力都會化作虛幻的幽藍火焰燃燒的柴薪。
“這是什麼情況?”
“鄧布利多教授,直接用攝神取念吧,我一兩句說不清楚。”
斯內普放開了大腦封閉術,將之前的記憶開放給鄧布利多觀看。
“攝魂取念(Legilimency)!”
鄧布利多看此情景也不廢話,拿出魔杖對斯內普使出了攝魂取念,在看到特裡勞尼的預言後立馬聯想到了範克夢中賜予他力量的王。但此時還未將兩者聯想到一起,斯內普隻聽到了後半截預言他們並不知道兩者是同一人。
突然,躺在床上接受救治的特裡勞尼身上的藍焰再次爆燃起來,特裡勞尼的痛苦哀嚎讓身邊的治療師再次緊張了起來。
“不好!情況加重了,凱瑟琳快去拿魔藥!你們的魔咒不要停!”
“快快複蘇(Enervate)!”
“回複活力(Rennervate)!”
“愈合如初(Episkey)!”
“咒立停(FiniteIntatem)!”
“說了咒立停沒用!還在試還在試!聽不懂話嗎?!”
領頭的治療師是一個白胡子老頭,氣憤正轉過頭盯著那個年輕的男實習治療師,本來遇到這種未知的情況就已經夠頭疼的了,病人還是霍格沃茲的占卜教授,這實習醫師此時還要給他添亂。
鄧布利多離開了斯內普的記憶回過神來,此時他仿佛想到了什麼。再次使用攝生取念先後抽出了斯內普和自己對於預言的記憶。在自己記憶銀絲徹底抽出大腦時,特裡勞尼身上的藍焰瞬間消散。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治療師們頓時鬆了口氣,剛剛鄧布利多來的時候大家壓力大的報表,不過還得是鄧布利多,輕易就做了他們辦不到的事情。此時,看著特裡勞尼,治療師們趕忙開始為其補充生命力。
看著對特裡勞尼的治療走上正軌,鄧布利多三人離開了這裡,他們需要好好的梳理交流一下今天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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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範克這邊,範克很抱歉將一個老人幾百年來形成的世界觀擊碎了,但那會屬於有感而發,而且自己可沒有騙人隻不過是省略了一些細節(心虛)。鄧布利多走的很突然,但走的時候說後麵還會找自己,本來還打算讓鄧布利多帶自己去對角巷逛逛買點東西,最好還是老鄧掏錢畢竟一句話說的好,老鄧!爆金幣辣!…。。
接下來幾天裡,範克一邊研究魔力的妙用一邊在複刻交界地的魔法和禱告,但範克對於魔法和禱告的態度卻有所改變,褪夫在交界地花了很長時間研究魔法與禱告,毫不誇張的說交界地沒有人比褪夫更懂魔法與禱告。褪夫作為玩家是極其特殊的,他不會被任何外來力量所影響,癲火不會使其發狂、猩紅腐敗無法寄生其中、甚至免疫黑焰、咒死、魅惑等等,一切的負麵狀態都對褪夫無效同時也無法使用龍法術和熔爐百相的力量。一切的外來影響都無法動搖褪夫的肉體仿佛褪夫的肉身被某種力量錨定了。
同時,褪夫在研究魔法的道路上發現,魔法師們在研究的儘頭發現了魔法的重大缺陷,那便是肉體的限製。兩位起源魔法師盧瑟特和亞茲勒選擇將全身輝石化以解決這個問題,而滿月女王研究了重生永恒之城用仿生淚滴企圖造王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但嚴格來講都沒有成功。
而範克天生就不存在所謂的限製,他可以儘情的研究魔法的奧妙,在範克的魔法老師魔女瑟濂得知後,開始與範克一起瘋狂的研究,可無論如何就是找不到讓除去範克以外的人獲得這份奇跡的辦法,於是在日漸絕望的研究中魔女瑟濂最終化作了魔法師球。無論哪一世隻要範克踏上了研究魔法的道路,魔女瑟濂就必定踏上瘋狂的化作魔法師球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