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好了不少,剛坐起來,就聽到外麵的吵架聲,很意外,竟然不是王二花的聲音,而是林歡。
“我不過就是跟你商量彩禮的事情而已,有什麼錯,誰家娶媳婦一分錢不出的,你這樣就是在輕賤我。”
“領證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沒錢,彆說是二十塊,兩塊都沒有,是你自己說要嫁的,現在來說這些,什麼意思?”
“我.........那不給彩禮,就得擺個酒席吧,總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就住一塊吧。”
“什麼叫不明不白,昨天在河邊,是你自己說要嫁,今天在拖拉機上,也是你,拉著我進的民政局,在領證之前,我跟你再三確認過,是不是要領證,你都是同意的,再在來跟我提這些要求,不覺得過分嗎,不想結就離,也就是再去拿個證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人的聲音都不小,林歡的聲音帶著哭腔,應該是一邊哭一邊說,徐立文的脾氣更大,說完這句話,直接便摔門離去,關院門的聲音特彆大。
屋裡的林真,忍不住冷笑,這才第一天,就搞成這樣,這兩個人的日子,還能過得下去嗎?走出屋子,便能聽到雜物間傳來林歡的哭聲,光聽著就能感覺無比的悲傷。
林真沒有久待,直接拿起背簍出了門,她打算繼續上山看看,因著上午去的那個山頭看到了太刺激的畫麵,下午就不打算再去那裡了,換了另外一座山,一路上也沒遇到人,想來都忙著秋收,隻有她這人閒人才這麼有空上山。她也沒有具體的目標,就想著閒來逛逛,要是可以有收獲最好,沒有的話,就當是出來散散心,反正在家裡待著,也是鬨心。
上山沒一會,林真挖了不少的藥材,還有一些野菜,有的可以用來做晚飯,有的則是可以種到空間裡去,剛想著坐下來休息一會的時候,前麵的雜草堆裡麵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慢慢靠了過去,看到一隻野雞。
沒有猶豫,抄起手裡的用來挖野菜的小鏟子,直接揮了過去,速度之快,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那隻野雞直直的倒了下去。
林真上前拎了一下,個頭還不小,應該有個五六斤重,不得不承認,穿書之後,她的運氣是真的不錯,彆說什麼這年頭的山上什麼都有,東西再多也架不住物資的匱乏,多少人吃不上飯,都會想著上山尋點,這山上東西再多,也不會用之不竭,她能碰上一隻野雞,已經是走了大運,心裡是十分滿意的。
“你乾嘛呢,那隻野雞是我先看見的,你要不要臉?”
林真正準備把野雞放地背簍裡,就聽到了一個稍顯稚氣的男聲,她回頭一看,看到了身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小男孩,原主的記憶裡並沒有給出有關這個人的回憶,她一時也反應不過來,這是誰家的孩子。
“先看到的就是你的?孩子,你這眼睛有什麼特殊功能嗎?”
林真沒好氣的懟了一句,她可不會因為對方年紀小,就會讓著他,且不說這確確實實是被她一鏟子給打死的,應該歸她,這孩子的態度這麼不好,也讓好沒有想要與他好好說話的想法,彆以為自己年紀小就占理。
野雞麵前,人人平等。
“你也知道我是孩子,你是大人啊,一個大人跟個小孩搶東西,你還不臉紅,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