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徐立文馬上就要站起來反擊,王二花看向還在院門口看熱鬨的周恒和林真,竟然也不知道要過來幫忙,這到底是什麼腦子。
“哎呀,有點頭暈,你可得好好扶著我,要不然,我害怕。”
林真適時的倒進了周恒的懷時,一手扶額一手扶肚子,完全就是一副害怕的模樣,隻有在周恒看得到的地方,才看到她眨動的眼睛,還有臉上的淺笑,明顯就是裝的,他也能明白媳婦的意思,摟著她的腰靠邊站了站,繼續看戲模式。
徐立文站起身,看到林真,他停了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這婚,我非離不可,在村裡待了這麼幾年,吃的苦,受的罪,我全都受夠了,現在有機會能返城,要是我不能把握,才是腦子不好。”
說出這幾句,徐立文看了看林自勇和王二花,發出一聲嗤笑。
“當初我娶林歡,本來就是無奈之舉,你們林家,口口聲聲說林歡嫁給我是跟著我受苦........我求她嫁了嗎?領證的時候,我問了她不下三遍,是不是確定要嫁,是她堅持要嫁的,後來圓房的事情,也是她下藥才成的,現在孩子生了,身子壞了,是我的錯嗎,不是你們這當爸媽的沒照顧好嗎?彆把什麼責任都往我身上推,要是可以好好把婚離了,一切都好說,要是不離,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回來,你們自己看著辦。”
徐立文說完這些話,林歡從屋裡抱著孩子走了出來。
“孩子生下來以後,作為丈夫,你沒有過問妻子如何,生產是不是順利,作為父親,你沒看過一眼孩子,徐立文,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讀書人,你是講道理的,懂得廉恥的,可你.......真的隻是個畜生,這婚,我不離,哪怕吊著你,我也不會離,想要攀上廠長的千金是嗎?你做夢,紡織廠兩任廠長的事情,現在正傳的沸沸揚揚,你強迫我離婚,我就去紡織廠鬨,看看到時候,他們還能不能幫你.......”
“你瘋了嗎?”
徐立文沒想到,林歡竟然會知道金茜和紡織廠廠長的關係,要是林歡真的去鬨,肯定是一鬨一個準,不管是餘廠長還是老廠長,現在本來就已經丟儘了顏麵,要是再有林歡去鬨,隻會加速他們下馬。
要是沒有了兩個廠長的幫忙,那他回到京市的可能性還能有嗎?
本來就是想要逼林歡一把,一農村婦人,麵對離婚,肯定隻會要些錢,給了便是,金茜已經懷了孩子,一直催著讓他去領證,一邊是農村上下工的苦生活,另一邊是可以讓他在城裡生活,這是一個不用有太多思考就能做出的選擇,他沒有猶豫,想要儘快辦離婚再娶。
就是沒有想到,林歡會這麼難纏,還會威脅他。
“瘋?我早就瘋了,從嫁給你的那一天起,村裡哪個人不說我瘋了,什麼也不圖你的,結果,你卻這麼對我,你確實是畜生,不過
,沒關係,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不離,這一世,你休想擺脫我。”
林歡咬牙說出這些話,她也不知道自己重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明明選擇了和前世完全不一樣的人,怎麼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婚結了,孩子生了,男人卻要拋棄她,這怎麼可以,現在已經不確定,這一世的徐立文還會不會有前世那麼好的發展,反正,妻子這個位置,是她算計來的,也要一直占著,絕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