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向晚和鐵頭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林真已經把空間裡的水果弄到了倉庫裡麵,他們可以開始做罐頭,這一次做出來的罐頭,大部分都會進入供銷社,還有一部分是要進到其他幾個市的黑市裡麵,至於京市的黑市,他們並沒有打算投放進去,有供銷社這一個地方銷售,沒有必要再冒險。
在這待著的林真也沒閒著,除了要花時間來寫作,還用向晚帶過來的一些布料,做了些簡單的頭繩,頭花,讓鐵頭安排人拿去黑市賣,先試一試,看看反響如何,如果買的人多,那再想辦法加大生產量。
幾人各有各的安排,算是徹底進入了搞事業的狀態,三個孩子有周麗照顧,黎母也會偶爾過來幫忙,倒也不算太累。
這期間,沈唯帶著丁香又來了一次,還是為了道歉的事情,看的出來,丁香是非常不願來的,眼神總是會時不時的瞪向林真和周麗。
不過,他們夫妻來的那天,恰好黎母也過來了,還是黎團長身邊的小李開車送來的,對小李,沈唯自然是認識的,再看到黎母跟林真還有周麗那麼的親近,回看丁香,真是恨不得把人給罵一頓,不能幫到他也就算了,怎麼還一直在拖他的後腿,得罪了周麗和林真,這不就等於是得罪了黎團長嗎。
丁香也慢慢意識到,她好像是踢到鐵板了,林真跟家屬院其他的人不太一樣,看似普通的一個農村婦女,可實際上,她是有本事,也有依靠的,難怪不管走到哪裡,她都能挺直腰杆看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畏懼。
現在後悔,也實是晚了,他們夫妻倆過來說的話,歉意是表達了不少,周麗的反應一直是淡淡的,嘴上說著不計較,可誰都知道,他們兩家之間的隔閡,算是立了起來,要想重歸於好,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何雪梅也來了一次,帶來了一個消息,是關於花英的。
在林真他們搬出去家屬院沒幾天,花英竟然往軍區寫了一封信,在信裡,寫明了她和錢營長在這段婚姻關係裡麵,錢營長對錢家人的縱容,讓他們對自己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花英本人遭受了軟禁,她的兒子,因為喝酒,醫生確診為發育遲緩,也就是說,孩子長大以後,智力方麵會有很影響,雖然不確定影響的大小,不過,傷害是已經造成的。
另外,還把錢營長在這期間用計把花嬸子趕出家屬院的事情,也寫了個清楚,最後還表明了她的訴求,離婚,帶走孩子。
信裡對孩子的未來寫了不少的考慮,花英覺得,如果離婚以後,孩子不交給她的話,錢營長不可能自己帶孩子,肯定會把孩子送去鄉下給錢父錢母帶,可是,孩子現在所受到的傷害,就是錢父造成的,這樣的爺爺奶奶,怎麼可能會善待孩子,所以,為了孩子的未來著想,一定得把孩子給她。
錢營長因為那次受傷,腳是徹底廢了,沒法再上前線,隻能轉去文職,本來有之前的軍功在,哪怕是文職,他的級彆也不太低,可是因為這封信,領導安排人在家屬院裡做了走訪,確定了信裡的內容,直接讓他退伍,並且要好好解決婚姻問題,不能傷害花英和孩子,這算是前途儘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