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孫女大了........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要把我孫女當丫頭使喚,三個孩子,天天隻有兩個人在家,肯定帶不過來,所以才會把主意打到我孫女的身上,我孫女可是特彆能乾的,家裡家外的活,全都是一把好手。”
葛老太梗著脖子想為自己找借口,隻不過,她這話一說出來,直接惹得許小雨一陣無情的嘲笑。
“不是我說你們葛家,自己家把孫女當成丫頭使喚,就以為,彆人也這樣嗎,你們這一家人,還真是沒腦子........明知道孫女是個能乾的,讓孫女在家多乾幾年活啊,這麼急著嫁出去乾什麼?看看我家小姑子,這都十八了,還在家裡白吃白喝呢,你們家孩子才十四,讓她在家多乾幾年活,你們能省力,她心裡也記得你們的好,過幾年,人也長開了,能得到的彩禮會更多,還有,嫁人出去,彆光看彩禮有多少,好好給人尋個好人家,以後能長久幫襯娘家才是最好的,怎麼這麼眼皮子淺。”
許小雨的話,雖然說出來不是這麼好聽,不過,話糙理不糙,圍觀的眾人也是認可的,十四的年紀確實是太小了,嫁出去實在是可惜了,更何況嫁的還是那麼個東西,現在得了彩禮,然後,真的被打死了,這以後也指望不上,真是不如多留幾年,這麼大的丫頭,又能乾,留幾年絕對是不虧的。
“怎麼哪都有你啊,你說葛家就說葛家,跟我有什麼關係,少扯上我。”
齊衛紅也在人群中看熱鬨,正看到好好的,突然被許小雨這麼一提,身邊的人全都看向她,特彆不自在,她跟葛秋可不一樣,葛秋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可憐蟲,她有媽媽,有哥哥,以前的嫂子也都寵著她,也就是這個新嫂子進了門,她才知道,委屈是什麼感覺,自然是要嫁人的,隻不過不是現在,她總得好好挑一個吧,哪裡能隨便就嫁。
“怎麼就扯上你了,我不過就是打個比方,人家葛秋十四就可以換彩禮,你呢?十八了,也沒人要。”
許小雪話裡的嘲笑一下就把齊衛紅的氣走了,她隻是淡淡的切的一聲,繼續看熱鬨,才不管齊衛紅會怎麼回家去告狀,她拿捏的是齊衛國,那母女倆,她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過,隻要把齊衛國哄好了,其他的,根本不算事。
葛家人被許小雨的幾句話臊得不敢抬頭,為什麼要這麼早把葛秋嫁出去,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說是有媒人提起了,彩禮給的也高,所以,他們一商量,就怕錯過這次的高彩禮,以後會碰不到。
至於說什麼指望葛秋以後可以多幫襯娘家,這一點,他們是從來沒有擔心過的,在他們看來,不管他們怎麼對待葛秋,她都應該要儘一切的能力幫襯娘家,就憑葛家是她的娘家,一個女人要是沒有娘家在後麵撐著,那是沒法在婆家立足的。
所以,對許小雨的話,他們也不過是氣她,為什麼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這樣就把他們葛家當成了賣孫女的人家,不管是不是,反正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丟麵子,敗壞他們家的名聲,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看向許小雨的眼神都像是粹了毒一般。
“公安同誌,我家那死丫頭呢?”
葛父沒有理會眾人說話,隻盯著屋門口,盼著能看到葛秋的身影,然後就可以問這家人要賠禮,這件事也能有個了結,可是,公安出來了,隻有公安,身後沒有任何人,臉色也不太好。
“你們這樣是在誣陷人家,也是在耽誤我們的時間,知道嗎?裡麵沒有人,你們所說的孩子,根本不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