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著說:“叫姐夫跟姐睡,不行麼?”
彭明遠聽了覺得這小舅子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鐘君蘭伸手揪住了兒子的耳朵,罵道:“你個豬腦殼,他們兩個現在還在談對象階段,還沒結婚呢,怎麼可以住在一起。”
程雪花拍手說:“說他腦袋缺根弦,還真的一點沒錯。”
溫玉慶說:“要麼鐘曉陽去我們宿舍睡?”
“你們宿舍可以隨便進去?”
“有什麼不可以的,有人還帶對象進去呢。”
程寬掙脫了老媽的魔掌,拉起鐘曉陽就走。
“我也去老溫宿舍擠一擠。”
程寬把辦公室鑰匙丟給他:“我辦公室有一張床,你們兩個可以去那裡睡。”
彭明遠想:原來程雪花喜歡揪弟弟耳朵的傳承,來自於母親這裡。
他進入程前的房間。
程雪花抱來一床薄被子。
“這小子蓋的被子臟兮兮的,蓋這個新的。這裡靠山腳,晚上涼很多,還是要蓋點被子,彆感冒了。”
她動手把床上弟的幾件衣物收起,掃了掃。
明遠後麵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剛才小弟說得沒錯,睡你的閨房最好。”
一片紅雲飛上她的臉。
讓他摟幾分鐘,她身上感到一陣潮熱。
轉頭凝視著他的臉說:“心急吃不得熱豆腐,你急什麼,我已經同意跟你談對象了,還會跑不成。”
她認真地說:“我爸媽說了,讓你爸媽選個時間來一趟,定個日子把婚訂了,像我堂姐他們一樣。”
明遠點頭說:“隔幾天我就回去跟爸媽說這件事,他們一直在催我找對象,知道我跟你談,一定會很高興的。”
雖然不做越雷池的事,但是正常的摟抱親吻都是相互需要的。
眼見磨擦出火,難以自製。
她輕輕推開了他:“好了,早點睡,現在還不能,訂婚後我就隨你。”
她已經是滿臉緋紅,一身潮熱。
彭明遠也一樣是如箭在弦,但是也隻有鬆手讓她離開。
她蜻蜓點水樣親了親他,對他說:“明早見!”
彭明遠渾身燥熱,幾個小時都難以入眠,他聽見隔壁的程雪花也一樣情景,不時傳來一二聲響動。
另外一個房間的劉宏生夫婦房間傳來床板吱吱呀呀的聲音。
他在想:若剛才執意要跟雪花做這件事,她會不會堅決拒絕?
現在去敲她的門,她會不會開?
最後五十多歲的靈魂說服了二十歲的軀體,幸福是一件細水長流的事,愛情也講究一個瓜熟蒂落的過程。
不知道何時迷糊中睡了過去。
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一個倩影出現在床前。
他睜開眼看見程雪花靚麗清秀的臉。
“昨晚上睡得沉麼?”她問。
“一點都不沉,滿腦子都是你,睡到半夜都還想去敲你的門呢。”
程雪花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說:“彆想那麼多,起來刷牙洗臉了,等下一起去祁山壟鎮參加我堂姐的訂婚宴。”
彭明遠摟住她的腰,坐到一起。
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雪花說:“房門沒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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