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片的艾米諾娃暴露了。
她表麵上看著像個很漂亮的女人。
實際,她就是一隻考拉。
有著樹袋熊秉性的177大考拉。
還沒出照相館,就掛唐根生脖子上了。
送上香吻。
很激烈,很纏綿。
嚇得照相館的拍照師傅都不敢從鏡頭後麵鑽出來。
紫紅色的絨布蓋著脖子,愣是堅持了一分多鐘。
出了照相館的門。
艾米諾娃又撒嬌讓唐根生背著過馬路。
這一次,唐根生沒順著她。
將她攔腰抱起。
當自己的公主可不在乎166還是177。
抱的一樣瓷實。
艾米諾娃開心極了。
兩隻小腿不斷踢騰。
唐根生悟了。
這姑娘不是愛被背著,而是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公主抱這種能夠抱著走路的行為吧?
唐根生回憶午飯時偶遇的準姐夫謝夫林。
體格子看上去也不很弱啊。
難道艾米諾娃的姐姐是個大胖妞?
話說……
很多毛熊國的女人在婚後體型會變化很大。
除非是模特界或者影視圈。
艾米諾娃的姐姐或許就是如此。
才讓艾米諾娃不懂得公主抱比背媳婦更舒服。
前者是艾米諾娃舒服。
後者曾讓唐根生舒服。
可是當兩人關係已經進展到可以想摸摸就摸摸,想捏捏就捏捏的時候。
背媳婦的占便宜方式,在二人之間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除非是在私密的房間裡。
除非身上的衣服神奇的消失。
除非,唐根生不是背對著艾米諾娃……
“親愛的,我太愛你了。吻我。”
從門口看門大爺的道場掠過。
笑對鷹隼一般昏花老眼後,唐根生在樓道口將艾米諾娃放下來。
艾米諾娃腿是站地上了。
胳膊沒放開。
兩個人的嘴就像是變成了正負極的磁鐵。
動不動就被吸附在一起。
唐根生接二連三被動接納艾米諾娃舌尖的支配權。
爬兩層樓梯,拐彎時就要親親,要抱抱。
唐根生有突然多了個異域漂亮巨嬰的既視感。
那種感覺,嗯,怎麼說呢?
很希望六樓分配給自己和艾米諾娃的房子可以領包入住。
天乾物燥,火氣旺盛。
好不容易來到了六樓。
那麼問題來啦。
一層兩個半梯,拐一個彎兒。
爬到六樓……
問:艾米諾娃申請唐根生親親抱抱了多少次?
盛京報業的單位宿舍占據橫排三間,和縱列全部5間。
一至五層每層可支配宿舍為8間。
六樓是頂樓,縱列拐角少了一間,可支配房間為7間。
這一層住的都是年輕的已婚夫婦。
艾米諾娃是第三戶。
也是縱列第一戶。
上了樓梯,拐角第一個房門便是。
插上鑰匙,轉了兩圈半。
隨著輕輕的哢嚓聲。
唐根生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一種單身狗即將消失的落寞悄然想要爬升。
卻又被一陣全覆蓋式的炮轟給炸碎掉。
落寞化作期待。
唐根生跟在艾米諾娃身後邁入屋內。
下意識便要尋找……架炮的位置。
很遺憾。
沒有找到。
“這屋子裡竟然有衛生間?”
唐根生驚訝了。
脫口而出。
艾米諾娃好奇的轉過頭:“親愛的,廚房和衛生間不是每一個家庭都會配的嗎?”
“京城很多都是幾戶合用,沒想到我們是單獨的,可真棒。”
唐根生的誇獎讓艾米諾娃很受用。
她昂起美麗的臉頰,鑽進唐根生懷裡,雙臂再次環上唐根生脖頸。
氣聲兒大過聲帶振動。
“親愛的,你的妻子是個大學生呢。”
這個姿勢,艾米就爬樓這會兒,就已經刷的很熟練了。
唐根生也很熟練。
吻了上去。
大學生待遇比普通種花本土人安置條件更高?
唐根生對盛京的了解除了冷,外國人多一點,沒有彆的建設性認知。
艾米諾娃既然這麼說,那姑且信她好了。
入門
左手邊是個長廊形的衛生間。
一人寬,五人並排站的長度。
這裡的計量單位,是唐根生本生。
右手邊是入戶過道。
勉強能並排站三個人。
如果唐根生和艾米諾娃兩人並肩一起走,也會感覺有點緊湊。
門框和牆壁的距離大概30公分左右。
可以放鞋櫃和釘一條掛衣鉤。
三步半距離來到室內。
裡麵竟然還被分割成了前後兩部分。
以八十公分左右的磚牆為底座,上麵架了通頂刷了白漆的木窗戶。
“這裡擺一張桌子,是我們的餐廳,餐邊櫃上可以放一台收音機……”
艾米諾娃沒少為未來的兩口之家下功夫。
她結束培訓開工後,就申請過來看過現場。
對於布置自己的小家,早就心心念了呢。
艾米諾娃拽著唐根生的手,跑到後麵。
“這裡就是我們的臥室,如果是假期,我們可以睡到太陽曬屁股……”
唐根生看了看這個隔間。
後窗戶很大,而且有一大一小兩個。
大的在左邊,占據了後窗的三分之一。
因為這個單位宿舍在柳州街上。
盛京街道是東西為路,南北為街。
艾米諾娃這個房間是U字型拐角。
於是。
所謂的後窗戶,是朝陽的。
右邊還有一個小窗戶。
小窗戶外麵是個平台,很方正。
唐根生甚至看到小窗戶下麵有擺放過四腳凳的印痕。
“這裡打一個台階,側麵當抽屜櫃,踩著它,我們就能去外麵平台。”
唐根生指著窗戶西南角的地麵說。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還問過師父和主編,小平台可以歸我們用,以後,以後我們有了寶寶,也可以搭成房間……”
艾米諾娃竟然也會害羞。
今兒頭一次回。
唐根生還以為兩人確定關係到這個程度,再也看不到艾米諾娃羞澀了呢。
算是意外驚喜。
兩人的設計理念很和諧,很同頻。
作為獎勵,自然是再擁抱在一起,激烈的吻上一吻。
這一吻。
比戶外激烈很多。
以致於後半程艾米諾娃都因為缺氧腿軟,跪了下去。
很遺憾這房間裡空空如也。
彆說床,連個凳子都沒有。
這個年代講究破家值萬貫。
碎木屑估計也會掃進簸箕裡帶走吧。
點爐子好歹也是一把好手。
纏綿良久。
兩人都有些情難自己。
又迫不得已的點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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