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鐘小友說得對,這些人一定要將他們找出來,省得他們繼續為惡,所以,天玄院長才讓大家一起認認這人身影,看能否找到些線索。”
天明真人站了出來,將跑歪的話題又拉了回來。
鐘靈兒重重一點頭,“天明閣主說得對,大家也幫忙認一認襲擊我們的人,那個黑衣人修為雖高,但武力很差,是個八品陣修,而且他沒穿寬大的黑袍,身形比較好認。東州前段時間出現的八品陣法師,大家都幫著想想!”
“陣法師本來就很稀少,再加上八品,也就那麼幾個人啊。”
“是啊,南州也隻有兩人,我認識,一個較胖,一個又瘦又高,與這人身形不符。”
“東州好像沒有八品陣法師,天機閣倒是有三位,前段時間不是來了一位維護書院大陣的徐陣師嗎?”
人群中有人出聲提醒,不少人神色恍然,對啊,那背影和徐陣師有些像啊!
不少人的目光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不住在鐘靈兒與天玄院長身上遊走。
“咦,彆說,這個陣法展現的布陣手法與書院門前的大陣還真有些像啊,這人品性不好,布陣手法也爛,好好的八品大陣,竟然隻弄出了六品的威力,真是垃圾。”
鐘靈兒的神色十分鄙夷,看著天玄院長的目光冷了幾分,一副看你怎麼解釋的樣子。
天玄院長氣得胡子都厥了起來,不是,他在抓賊,怎麼抓來抓去,抓到自已身上了!
“鐘靈兒,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怎麼可憑一點兒猜測之語就將事情安到我閣中長老身上。”
天明真人不得不再次出聲,心中暗氣,好好的事情,誰知讓這群蠢貨給辦成這樣,留下這麼多痕跡來。
天玄院長心中也不滿,他隻派那徐陣師去布個陣,誰讓他多管閒事親自出手了,還讓人用留影石記錄下來,真是蠢啊!
鐘靈兒咧著嘴角齜了下牙,“天明閣主這話說的,真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說起猜測這事我和你們比可差遠了,你們不也隻憑那人身形矮小加上會陣法這兩點,便將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嗎?相比之下我的猜測還是比較有依據的,從布陣手法上看,真的是同一個人,這事兒保真。”
“荒唐,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辭,哪有憑著布陣手法就給人定罪的,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它,我在詢問偷盜藏書之人的線索。”
“天明閣主這就不
懂了吧,陣法師的布陣手法在行家眼裡都是有標記的。你們書院的陣法隻有六品的威力,而且手法拙劣,懂些陣法的人一看就明白了,所以一個五品陣法師就能看懂,若是他將進出大陣的法子教給他人,隨意進出大陣真心不難。”
“說實話,剛剛看了一眼留影石,我就知道你們書院大陣是怎麼回事了,不信我現在隨便請個人,告訴他怎麼走,他都能輕輕鬆鬆進去走一圈。”
天玄院長怒道:“按你這樣說,我天機書院的大陣豈不是形同虛設,任何人都可以來我書院走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