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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在白哲的催促下前去洗浴,此時的屋外早已暗沉入夜,白哲這次回來和愛因斯坦交代了一些事項,便再次出門。
寒風吹打在白哲的臉上,一口白霧從他的嘴裡冒出,黑紅的眼眸瞥了一眼一名路過的醉漢。
在蒙德城的街道上醉漢並不罕見,但是與他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白哲的大衣外套的兜裡多了張紙條。
白哲按照紙條上的地址來到了一家酒館,隻見目標人物桌上的酒瓶空了無數,他本人也是喝得臉紅身晃。
眼前之人舒伯特·勞倫斯,是勞倫斯家族的長輩,因為輩分原因在家族裡有一定話語權。
白哲得到消息,最近與愚人眾來往密切的家族不僅僅隻有席德曼家族,還有一個出乎意料的家族……
勞倫斯家族。
提到勞倫斯,那是名為舊貴族時代統治蒙德的至暗時刻,從高塔孤王那裡奪回的自由被套上了枷鎖,奴隸製在貴族勢力執掌的蒙德被大行其道。
直到初代蒲公英騎士的溫妮莎,她以身作則建立西風騎士團引發革命,推翻了以勞倫斯家族為首的舊貴族勢力,蒙德在騎士團的守護下發展至今。
而勞倫斯家族也衰敗至今,勞倫斯世世代代也被冠以罪人之名,受儘蒙德居民的鄙夷與謾罵。
如今騎士團的古恩希爾德家族麵臨危機,勞倫斯家族怎麼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畢竟他們雙方之間的矛盾,可以說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雖然勞倫斯家族名譽在蒙德雖然不怎麼好,他們如今已然沒落了,但是最為曾經的統治者,他們擁有的底蘊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即使舊貴族的時代過去許久,騎士團依然也想調解與勞倫斯家族之間的矛盾,但是結果往往都是無功而返。
舒伯特喝的伶仃大醉趴在酒桌上,白哲自來熟的坐在一旁招呼酒保,上了幾杯啤酒和些小食。
“舒伯特·勞倫斯先生,看樣子您的心情不錯,這款醇香果酒的價格可不低呢。”
舒伯特高高瘦瘦帶著一副金框眼鏡,一頭棕黃色的短發給人的感覺一絲不苟,穿著得體一副心高氣傲的模樣。
儘管喝得醉醺醺,舒伯特骨子裡的那股傲慢從內向外。
“真是,不懂規矩,嗝!的無禮之徒。”
舒伯特說話都斷斷續續而且還打酒嗝,隻見他艱難地從酒桌上爬起,伸出手用中指推了推眼鏡框架。
晃了晃腦袋試圖清醒一些,隻可惜他喝得太多了,坐起來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
“你若是想與貴族交友,你現在就應該單膝跪下,謙卑地介紹自己,這才是符合標準的禮儀。”
白哲拉低了帽子遮蓋住自己的容貌,將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
“舒伯特先生這些是一些見麵禮,替世界蛇向勞倫斯家族問好。”…
舒伯特這是酒勁上頭,自顧自地開口喊道:“世界蛇?什麼亂七八糟的小貓小狗都想和貴族攀關係麼!”
“……”
“世界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