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寒風蕭瑟。
在一眾美人的歡送下,景晨商會的會長陳日京心情大好,與舞姬嬉戲在聽完小曲,離開青樓已然是醜時三刻,街道上顯得格外的冷清,是不是吹拂而來的風都顯得有些刺骨。
此刻已經喝得伶仃大醉陳日京一點兒也不慌,保護的隨從此刻護送著他返回宅子。
因為喝酒過度的原因,他的臉也變得不自然地醉紅起來,腳軟得隻能讓隨從幫忙攙扶才能行走,花了半個多時辰才勉強地回到自家的宅子裡。
得到愚人眾的賞識,加上北國銀行的資金支持,景晨商會的會長陳日京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瀟灑不已就連出手都變得闊綽起來,今日在青樓裡打賞超過百萬摩拉,在不少舞姬歌伎的吹捧下,陳日京可謂是飄飄然。
畢竟有錢的人才是大爺,誰會和摩拉過不去?尤其是在青樓這種地方,隻可惜今日花魁不出演,否則就算是砸錢要砸得對方服軟。
但是花魁可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她們不僅僅是容顏若仙,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自然也是樣樣精通,能夠博得花魁的歡心也是一件值得吹噓的事情。
醜時三刻,宅子裡的下人們都已經睡著了,跟隨的陳日京的隨從與護衛將其送入屋內,在陳日京不耐煩催促下,下人們也隻好回去歇息,說實話他們還巴不得回去睡覺。
陳日京軟著的腿,艱難邁開步子跨過門檻進入屋子裡,但是僅僅隻是一瞬間,他便被擒住死死地按在地上。
喝了酒的陳日京腦袋有些昏昏沉沉,嘴裡叫罵一聲扭動的身子,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擒拿住。
陳日京還以為是自己腳滑摔倒了,畢竟喝了這麼多酒也無可厚非,但是無論他怎麼掙紮都站不起身,仿佛是有什麼動作將自己死死按在地上。
“誒……嗝~”
陳日京打了個酒嗝,視野內的一切都天旋地轉迷迷糊糊的一片。
“真是個爛人。”
一道冷冰冰的言語鑽入陳日京的耳裡,這讓他背脊一涼瞬間清醒了不少,此刻能夠活動的隻有脖子,立即抬起頭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椅子上坐著隱隱約約坐著一個人,陳日京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起來,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楚前麵。
在陰影下陳日京看不起對方的臉,對方一腳死死地踩在他的臉上。
幽幽燭火倒影在他的臉上,隻見到一張青麵獠牙的鬼麵,這讓陳日京心裡一咯噔,不由得攥緊了手卻不敢絲毫地大喊大叫,他很清楚現在自己稍微有點動作很可能就小命不保。
鬼麵男自然是白哲,鬼麵之下露出的雙眼猩紅無比,宛若活閻王一般滲人得很。
“嗯……倒是看得清楚局勢。”
陳日京頓時醒酒三分,緊張得咽下一口唾沫,醉紅的臉也白了幾分。
“你……你們想要什麼?摩拉嗎?還是彆的什麼東西?隻要我有,我都能滿足你們。”…
享受了這段時間的風格,陳日京如此害怕的要死,隻要能抱住小命他什麼都願意做。
白哲將踩著他臉的腳收了回來,內心感到一陣惡心,仿佛自己的鞋子踩在他的身上,都是侮辱了鞋子一般,不悅咂舌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