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這般皇而堂之的過來收複荒海之地,但沒有料到之前凶猛顯赫的通緝犯,黑發的惡鬼武士。
顯然現在的白浪哲也在荒海的地位極高,若是比威望的話,三大奉行甚至都比不上他,若是他不點頭沒有村民會去信任他們。
畢竟誰在做事實,大家都不是瞎子,若是白浪哲也沒有出力,村民怎麼可能會如此的信任他。
在村民的見證下,白浪哲也一人一刀,在殺戮之中庇護了這裡的人們。
社奉行這個空降司令,怎麼可能能夠博取人心?
況且托馬這般兩手空空的上門,如此的沒有誠意,這種情況就算是個三歲小孩都知道,這事基本沒門。
不知何時,白浪哲也那雙黑紅的眼眸悄然變得猩紅起來。
長長的睫毛搭配著如同罌粟一般危險的猩紅眼眸,白浪哲也修長的手指撐著下巴,他麵不改色隻是盯著茶杯。
憤怒了嗎?說實話並沒有,白浪哲也隻是覺得非常搞笑罷了,自己雖然沒有過往的記憶,但是對方的這種行為應該叫做癡心妄想。
嘴角微微翹起,玩味的笑容逐漸笑出聲來,白浪哲也將手捂在嘴上,身軀也不由得因為發笑而顫抖起來。
他笑得很大聲,笑得很放肆,似乎沒有絲毫的顧慮。
一時間,茶室裡隻剩下了白浪哲也的笑聲。
對方這樣的表現,自然讓來者的托馬感到有些發毛,內心甚至是對此感到恐懼。
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真切切的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可不是隻會動嘴皮子的貨色,說實話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若是真的打起來,托馬隻有逃走的份。
但他並不畏懼戰鬥,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已經做好迎接戰鬥的準備。
反正話已經帶到了,畢竟從客觀的角度來判斷,今天換做是神裡綾人本人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做成這事,畢竟他們的要求幾乎是不可能的。
換位思考一下,若自己是白浪哲也的話,能夠答應這樣的要求嗎?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對坐的白浪哲也笑了好一會兒,待其笑聲結束,方才捏起茶杯將茶水飲儘,甚至還有溢出的茶水順著臉頰滴落在他的鎖骨處,明明是一個男人卻有如此媚態。
白浪哲也急劇侵略性地舔舐一番嘴唇,猩紅的眼眸緊盯著眼前的托馬,收起笑容的他恢複了往日的淡漠表情。
這段時間,他待在荒海也可不隻是殺殺匪寇,清理清理遺跡守衛這麼簡單。
白浪哲也即使失去記憶,腦子裡卻依舊知道自己該如何做。
收集情報,整理情報,分享局勢。
而且荒海的村民很是樂意將自己知道的瑣事,與身為黑鳶的自己分享,白浪哲也總是能夠得到很多不錯的情報。
他所求一處容身之所,那麼從混沌之中重新開辟一處,飽受匪寇之亂的荒海就是他的第一選擇。
他殺匪寇清理四處遊蕩的遺跡守衛,自然而然地得到了當地村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