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裡家的那個小子不可能不知道那個小家夥的事情,這般光明正大地將其攬入神裡家的陣容,肯定有著其他的打算。」
八重神子手指抵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思考了片刻之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個小家夥的確很有潛力,但是僅僅隻是這樣,麵對兩大奉行以及愚人眾,這還遠遠不夠……讓我看看你們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忽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八重神子的思緒。
剛剛彙報情況的巫女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
八重神子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單手叉腰對其問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難不成是反抗軍打上
來了嗎?」
巫女點了點頭。
八重神子:???
……
隻見神社前院裡站著一個俊美的男人,雖然樣貌俊美但是懷中卻抱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倒是讓神社裡的巫女們退避三舍,但也有膽大的不斷放眼打量。
八重神子也是聞聲趕來,待其趕到前院之時便一眼認出木村,那個家夥彆看他憨厚老實的模樣,實際上作為反抗軍的人暗地裡可做了不少事。
八重神子雙手抱胸湊近一看,對著俊美的白浪哲也開口問道:「嗯?是個生麵孔,你也是反抗軍的人,反抗軍的人怎麼到我這鳴神大社裡來了?」
白浪哲也低著頭望著懷中的木村緩緩問道:「他還有救嗎?」
八重神子聞言隻是瞧了一眼麵色死灰眼球渾濁的木村,心中便已經有了定奪,漫不經心地答道:「這人已經死了,死人無論怎麼救治都是無用功,倒是你膽子不小嘛,身為反抗軍居然敢到鳴神大社來。」
伴隨著最後一絲希望破碎,白浪哲也那淡漠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愧疚,若是自己沒來參加這祭典,或許就能夠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想到這裡白浪哲也不由攥緊了拳頭,對著八重神子道了句謝之後,便打算帶著木村的屍體離開,想要找個地方將其下葬。
但是八重神子卻意外地叫住了他。
「喂,反抗軍的家夥,若是將手頭事情忙完之後,我這裡有一些關係天領奉行的情報,我相信你會很感興趣的。」
隻見對方聽到之後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走下石階梯。
見到對方離去的背影,八重神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是找到什麼有趣的玩具一般,眸子裡的狡黠帶著歡快。
……
次日,白浪哲也穿著那件沾染木村的血液的浴衣再次出現在鳴神大社。
看著赴約的八重神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無視其他的人言語湊到他的身邊,他身上散發著的血腥味讓其皺起了眉頭。
八重神子露出嫌棄的表情,擺手朝著一旁的巫女喊道:「這可不行,秋下帶他去洗洗,給他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到後院來找我。」
但是白浪哲也緩緩開口:「不必了。」
聞言,八重神子卻不以為然,伸出手指指了指地麵說道:「這裡是鳴神大社我的地盤,在這裡你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伴隨著白浪哲也妥協一般長舒了一口氣,畢竟稻妻城裡的據點全部被天領奉行清理乾淨,自己又與珊瑚宮心海斷了聯係,唯一報仇的希望又在眼前的大巫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