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木村死在白浪哲也懷中的場景,再次浮現在他的腦中,臨死之前的那番話顯得多麼地無助與不甘,既然如此自己理應報仇雪恨。
即使他們是珊瑚宮心海安排的棄子,那個時候白浪哲也選擇了答應了木村,雖然他沒有將其說出口,但內心已然做出了決定。
待自己返回反抗軍之時,就是反抗軍內鬼的死亡之日。
雖然白浪哲也理解珊瑚宮心海這樣做的原因,為了達到某些目的舍棄一些東西是必要的,但在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之後,內鬼的所屬權歸自己,想必珊瑚宮心海那個女人也不會有過多的意見。
血債血償,這可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那個內鬼可彆以為自己光是死亡就能夠彌補一切,白浪哲也會讓他知道,死亡才是他最大的幸運,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會讓他一一體會生不如死的感覺。
離開向影山的白浪哲也開始思考,既然愚人眾參與其中那麼定然有其目的,想必鎖國令與眼狩令的實施,一定有利於他們所做的事情,不然也不會籠絡兩大奉行來做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在這兩大苛刻的政策下,愚人眾究竟扮演了何種角色呢?
幕府軍,社奉行,愚人眾,反抗軍,鳴神大社……
白浪哲也摸了摸腰間戴著的那張狐妖麵具,現在不能以鬼武士的身份出現,而且自己調查愚人眾與天領奉行、勘定奉行的之間的聯係,這些東西定然是有利於社奉行,八重神子如此拐彎抹角的去幫助社奉行,又是有何所圖呢?
那個女人可不像是那種背後默默做善事的貨色,難不成鳴神大社與社奉行站在了一起?按照稻妻現在的局勢來看,即使走到一起也是迫不得已。
隻可惜八重神子低估了白浪哲也,他壓根不在乎反抗軍會怎麼樣,也不在乎稻妻會變成什麼樣。
畢竟按照現在的局麵來看,愚人眾比任何一方都要強勢得多,即使他們隱藏在幕後……
那麼,幫助完八重神子之後,該如何是好呢……
白浪哲也雙手抱胸垂眸思索起來,畢竟無論是海隻島的珊瑚宮心海,還是鳴神大社的八重神子,她們都是在空手套白狼,沒有給自己一點兒實質性的好處。
將白色的狐狸麵具戴在臉上,那麼先姑且調查一番愚人眾吧,一旦自己手裡掌握了有關愚人眾的情報,無論是神裡兄妹、還是珊瑚宮心海、八重神子,一旦談判自己也算掌握有絕對的籌碼,畢竟這些人是真切關乎稻妻的未來,而自己並不在乎。
……
神無塚踏韝砂,反抗軍大本營內。
帳篷裡的珊瑚宮心海此刻頭疼不已,雖然揪出了兩名臥底,但是根據現有的情報來看,這次的行動沒有將所有的臥底都找出來,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結果卻是不儘人意。…
看著紙上寫著的懷疑人……
當珊瑚宮心海的眼睛盯著內森兩個字看去,內森並不是稻妻本地人而是蒙德人,因為一些機緣巧合加入了反抗軍,而且很快就做出一些貢獻……
難不成……但是現在沒有證據,而且天領奉行的增援以至,戰線的回退恐怕也隻是時間問題,現在沒有時間去尋找證據了,哎。
珊瑚宮大人!
突然間五郎的呼喚聲從外麵傳來,隻見他氣喘籲籲地跑進帳篷,劇烈起伏的胸口汗水也順著臉頰滴落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