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愛莉希雅靠在白哲的身旁,現在她的腦子裡完全沒有得寸進尺這個概念,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手上的動作連同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收斂之意。欖
看樣子不僅僅是酒壯慫人膽,更多的是宣泄這些日子積壓在她身上的情緒,如同開閘江水一般,一旦開了這個口子,讓其停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氣鼓鼓的包子臉,緋紅的臉頰讓人心生動容之意,雖然喝醉了,但是愛莉希雅說話的口吻,依舊和往常一樣,言語之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甚至因為喝醉的原因,變得更加惡劣起來,作為女孩子撒嬌似乎是她們與生俱來的能力,當然排除了梅比烏斯這種性格彆扭的人。
白哲用那黑紅的眸子盯著越來越靠近的愛莉希雅,隨後緩緩開口回答道:“我為什麼要生氣?你有做什麼事情,惹怒到我了嗎?”
愛莉希雅雙手攥緊握成拳頭,看樣子還是不服這個答案,頭顱高高抬起如同高傲的孔雀一般。內心的不爽化作表情直接印在他的臉上,酒精麻痹了愛莉希雅的大腦,早已沒有了對他的忌憚,拳頭直接砸在他的胸口上開口喊道。
“為什麼你是這個態度,對待女孩子就不能更加溫柔一點嗎!你對梅比烏斯那麼彆扭的人,都能做到溫柔以待。難道我就不行嗎?你這不是討厭我還是因為什麼。”
氣鼓鼓的愛莉希雅沒有絲毫的畏懼可言,嘴角還殘餘著嘔吐物,讓她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便沒有過腦子的直接出伸手,揪著白哲身上的白色襯衫。當做手帕直接往臉上湊去,來來回回擦了好幾次,才將嘴上的東西擦了個乾淨,但是絲毫沒有注意到白哲的眼神越發的淡漠。
隻見白哲緩緩的低下了頭,那雙黑紅的眸子盯著身上的衣服,又一次的被愛莉希雅給弄臟了。欖
第一次可以說她是控製不住無心之舉,但是這一次……就算是白哲也無法做大自欺欺人。白哲的忍耐程度已經達到了臨界值,果然這愛莉希雅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算是喝醉酒了也這般模樣,再也忍不住的伸出手重重的抽了一巴掌。
隻聽最清脆的啪聲,愛莉希雅捂著自己被打的部位,開口埋怨道:“你乾嘛……你生氣了?嘿嘿。”
任白哲也沒能想到,反而是自己這表達情緒的一巴掌,反倒是讓愛莉希雅滿足了起來。
捂著屁股的愛莉希雅沒了之前的幽怨神色,反倒是變成了嬉皮笑臉的表情。
這倒是讓白哲有些摸不著頭腦,愛莉希雅這個人本就不好琢磨,現在喝醉酒了更是不知道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透過車窗觀望著周圍建築,以此來判斷路程還有多久。回酒店的路途還有些時間,真不知道愛莉希雅她會做些什麼幺蛾子出來。
愛莉希雅打了一個酒嗝,嫣紅的麵容好似紅蘋果一般誘人,如玉如藕一般的手臂搭在了白哲的肩膀上,整個身體朝他的方向傾倒過去。
白哲瞬間就感覺到了柔軟之意,不僅僅是愛莉希雅她身軀上的柔軟……該死,自己居然被強吻了!欖
……
清晨的陽光洋洋灑灑地射進房間內,這讓臨近春季的冬日有了回暖的征兆。
愛莉希雅感到有些頭痛欲裂,努力睜開的眼睛,伸出手摸索著周圍,柔軟的床墊,柔和的陽光,以及自己纖纖細腰上的一雙雙手,但是很顯然這雙手的主人不是自己。
那麼問題來了,這雙手的主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