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燕看了他一眼,“沒錯,蕭劍就在山西,他要去找青衣樓的總瓢把子。”
陸小鳳:“……”
花滿樓:“……”
……
為了表示自己的真誠,玉羅刹撤下籠罩在身上的黑霧,終於露出本來麵目。
他和西門吹雪長得一點都不像,比起西門吹雪的淩冽英俊,玉羅刹更偏向於嫵媚。
徐蟄頭頂緩緩冒出了一串問號。
如果說西門吹雪長得像他母親……玉羅刹是找了一個樣貌陽剛俊朗酷似帥哥的女子嗎?
他很清楚,如果現在問出這句話,友誼的小狗說死就死。徐蟄愛好和平,暫且壓在心裡,打算等以後混熟了再問。
西門吹雪氣壓很低,心中不悅非常明顯,作為西門吹雪的生身父親,玉羅刹不止沒想安慰兒子,也不想糾正兒子的名字,反而唏噓歎氣:
“最初我給吹雪取得名字確實是天寶,多好的名字,這孩子卻死活不願意,一定要我喊他吹雪……‘西門吹雪’這個名字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怎麼比得上父親的一
片心意呢?”
徐蟄安慰他:“真是苦了你了。”
西門吹雪:“……”
有這樣的爹,我更苦。
玉羅刹道:“吹雪,爹不在的日子,要和沈叔叔好好相處。你彆看他跟爹一樣青春永駐,他的功夫可不在我之下。”
西門吹雪訝異地看向徐蟄。
他一直以為徐蟄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作為他的主治醫生,診脈的結果已經說明一切,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徐蟄抱以溫柔寬容的微笑。
“玉兄安心,我自然不會將天寶置於險地。”
玉羅刹也笑著回道:“有沈兄的承諾,本座也就放心了。”
屋裡一派其樂融融,氣質冰冷的西門吹雪格格不入,仿佛被長輩強行壓出來相親的悲催青年。
玉羅刹也知道兒子的性子,覺得差不多時候該解散了,便說出結束語:“現今羅刹教內動蕩不安,不少下屬已經有了異心,本座在時尚且能鎮壓,若本座百年之後,恐怕會四分五裂。縱然天寶不願做少教主,本座也該回去一趟,鏟除異黨。”
徐蟄溫聲:“玉兄保重,不必擔心天寶,這裡交給我便是。”
兩個人默契地給西門吹雪改了名,完全不顧及本人的意願。
玉羅刹朝徐蟄拱了拱手,看了一眼兒子,“爹爹走了。”
西門吹雪:“嗯。”
快走吧。
玉羅刹苦笑,老父親被兒子的冷淡傷透了心,依依不舍地推門走出,下一秒消失不見了。
徐蟄感歎:“我還以為他會跳窗戶。”
西門吹雪側目,“沈公子武功高絕,還請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