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見他們行色匆匆,忙把二位師兄攔著,“兩位師兄這是要到哪裡去?”
丁勉顧左右而言他,“自是替掌門做事。”
費彬不信,“師兄休要瞞我,咱們誰還不知道誰?要真是那樣,你們怎麼這般神色?”他低聲問,“是不是掌門不好了?”
陸柏見瞞不過了,含糊地點了點頭,“不要再問了,我等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費彬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冷笑一聲,不知想到了什麼,表情欣喜又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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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蟄打完左冷禪,就帶著任盈盈遊山玩水去了。
他們一路玩,一路聽著關於這件事的謠言發酵,還有人把他神魔化,說他是妖魔轉世,專門來禍亂人間的。
徐蟄聽得有趣,倒是任盈盈義憤填膺,“他們根本就不了解東方叔叔!我們究竟做了什麼壞事,叫百姓這樣憤恨?”
說完她就想到了,“正道真可惡,什麼臟水都往我們身上潑。”
徐蟄說:“日月神教教義如此,被當做邪魔歪道,也是很正常的事。也多虧汙名在外,神教威震四方,少了不少紛爭。凡事有利就有弊,盈盈,你要學的東西還很有多啊。”
任盈盈似有所察:“東方叔叔……”
徐蟄說:“你父親去世後,我擔任教主之位已久,如今你已經是大姑娘了,聰慧果決,可以擔當大任。”
或許是因為徐蟄填補了任盈盈缺失的人親情,她並沒有原來那麼冷酷,反倒有幾分小女孩的柔軟,“可是,日月神教這麼大,我怎麼能管得了呢?”
徐蟄說,“彆怕,我會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