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按耐不住好奇，從老祖那裡得到答案，這東西是真正的空間物品，應當是用於鎮壓不穩定的空間節點。
李凡繼續追問：“這麼說石頭碗是個真正的寶貝？”
“當然，元嬰期以下很少涉獵空間的奧秘，這東西不到金丹期根本無法收取。你小子，眼饞也沒用！”
老祖的解釋打斷了李凡的念想，不穩定的節點他曾經遇到過，當時進入隻能使用肉身力量的秘境，就是通過雲海灣水下的節點。
隻不過後來為了防止追兵，他將進入口附近的地形破壞掉，影響了節點的穩定性，於是再也沒法傳送去那個秘境。
既然灰色光芒無害，那李凡隻需要將破損的黃階低級陣法修複完成，就能讓複合陣法重新運轉，達成寶行的目的。
破損的陣法是靈橋陣，主要用於複合陣法中，不同種類陣法的融合，否則不同陣法屬性相互影響和克製，反而會造成威能下降。
李凡沒有拖延，很快向寶行的黑袍人提出，需要一個安靜的場所，現場煉製一枚陣器，用於替換受損的陣器。
“自然可以，藥園外有個放置工具的小屋，韓大師可以在其中煉製陣法，小屋內有禁製，能夠從裡麵自行開啟。”
黑袍人爽快答應，想到陣法師這些手藝人的敝帚自珍，提供了一個帶禁製的小屋。
李凡也沒耽擱，進小屋後，注入法力引導禁製開啟。
他的斂息術能夠支撐時間有限，都不到一天，因此必須控製這趟來回的總時長。
不過他為了保險，也特意煉製了一塊隱氣陣的陣盤，隨身攜帶，以防斂息術失效。
他仔細檢查了屋中的禁製，主要用於防止外界查探，是普通的黃階低級陣法，也是流傳較廣，效果一般的品類。
隻不過這套陣器的材料是靈材，全麵提高了陣法的性能，哪怕僥幸修煉出神識的煉氣期修士，一樣無法查探到屋內情形。
他並未關閉斂息術，取出金玉陣基，開始繪製靈橋陣的陣器，由於僅僅是一枚陣器，一個多時辰後，就煉製成功。
走出小屋，緩步來到陣法前，將損壞的陣器替換後，靈橋陣重新被激活。
隨著靈橋陣的開啟，整個複合陣法再次形成有機循環，原本各種顏色的重重光幕，彙合成為一層薄薄的五彩色。
這才是複合陣法的完全狀態，李凡估計，築基中期才有可能對陣法構成威脅。
不過李凡並不在其列，他剛才已經將陣盤中的一些符文線條改變，給自己留下後手。
如果他想進入，在外圍引動，靈橋陣瞬間會暴動，進而引起複合陣法的紊亂，造成永久性破壞，進而不攻自破。
因此隻有和虎頭鯊撕破臉的情況下，李凡才會考慮用這種方式將藥園一鍋端。
看到陣法被修複，黑袍人陰冷的長臉浮現一絲笑意：“韓大師果然名不虛傳，這是小小心意，請務必收下！”…。。
李凡急忙推辭，不是心意不好，而是想要更多。
妖獸往往比人類更講信用，他如果收了這東西，虎頭鯊的人情也就不會再有，孰輕孰重他還是相當清晰的。
“客氣了，可以免去我那不成器弟子的債務，老朽已經相當滿意，哪敢貪功！”
李凡略帶恭敬地說道，配合他仙風道骨的外形，無論黑袍還是金袍人，都像吃了蜂蜜一般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