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弗裡甩了一下長袍的尾擺,用一個自認為霸氣的姿勢坐在了鐵王座上。
看著下麵少了一人的禦林鐵衛,喬弗裡露出不高興的神色道。
“巴利斯坦那個老頭哪裡去了?”
白袍騎士們麵麵相覷,他們都沒想到,對於傳奇的巴利斯坦賽爾彌隊長,新國王竟然毫無尊重之情。
見無人回答,喬弗裡有些不耐煩的道。
“怎麼回事,難道你們都不知道你們的隊長去哪裡了嗎?”
幾人又交換了一下眼色,一名白騎士硬著頭皮出列道。
“王子殿下。”
桑鐸克裡岡用眼角的餘光瞟見喬弗裡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立刻出聲嗬斥道。
“放肆,你麵前的是七國的統治者,安達爾人與先民的守護者,喬弗裡拜拉席恩國王陛下。”
聽到獵狗的聲音,喬弗裡露出滿意的神色,這獵狗果然聽話,還很善解人意,是條好狗,自己獎勵他加入禦林鐵衛果然沒有白獎勵。
“是,喬弗裡國王陛下恕罪,是我太愚蠢了。”
那名白騎士也注意到了喬弗裡的表情,趕緊就坡下驢,接下話頭,並且改變稱呼。
“陛下,巴利斯坦隊長大人已經前往城外,他說他要去尋找那座魔法學院,找那位李爾道長解救勞勃國王遇到的詛咒。”
喬弗裡突然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真正了解過父親的具體情況,有些好奇的道。
“哦,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騎士們突然意識到向新王率先效忠可能是個風險很高的事情,畢竟要告訴一個孩子他的父親變成了野豬,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特彆是這個孩子還掌握了對他們生殺予奪的大權的時候,說話就更得小心了。
“陛下,勞勃國王陛下昨晚在城中一家,嗯,一家酒店飲酒時,嗯,可能是受到了詛咒,他,他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那名白騎士的話語開始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組織措辭,才能不激怒鐵王座上的少年。
“身體發生了變化?”
喬弗裡被白騎士話語吸引了注意力,擺出一副好奇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好像他們討論的不是他的父親。
“是的,現在勞勃國王陛下可能更接近。。。”
發現國王沒有發怒,白騎士開始試探的進行話題。
“更接近什麼?”
“接近一頭野豬,一頭非常巨大的野豬。”
喬弗裡麵色一沉道。
“大膽。”
說話的白騎士立刻半跪下來,低頭躬身,擺出一副卑微認罪狀。
喬弗裡從鐵王座上起身,站在高台上,俯視著台下眾人道。
“我的母後今早已經向禦前會議的諸位大人宣布了,我的父王因為首相大人於昨夜去世,傷心過度,現在正在臥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