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八爪蜘蛛點頭示意，轉向另一邊的人堆，那裡還有一位君臨權利遊戲的大玩家。
人群早已注意到提利昂的動作，見他走過來，主動讓開了道路，他們都知道這位尊貴的西境繼承人，是在找他們中心的那位大人，培提爾貝裡席。
小指頭也注意到了人群的異動，當他看到人群向兩邊分開露出小惡魔後，他堆起笑容，向著來人緊走了兩步。
“啊，提利昂大人，歡迎你來到君臨，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小惡魔微笑著向小指頭舉杯致意，他稍微環視了一下人群道。
“培提爾大人，我們單獨聊兩句？”
“啊，當然。”
小指頭保持著招牌式的微笑點頭同意，他跟隨小惡魔離開人群，來到大廳邊緣一處人少處。
小指頭微微躬身，稍微遠離小惡魔，以避免給對方以身高上的壓迫感。
提利爾稍微仰頭看著麵前這個保持微笑的男人，接過身後騎士遞來的新酒杯後才道。
“我聽聞大人擔任鐵王座的財政大臣，乾的很好。”
“啊，不敢，勞勃國王和瓊恩首相相信在下，將這副重任交給我，我也僅是勉勵支撐罷了。”
小惡魔微微眯起眼睛。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沒有說實話，他接手蘭尼斯特家族的經濟事務已經多年，跟蘭尼斯特港的商人打了頗多交道。
他對君臨外城的變化有真正深入的體會。
君臨城內的貴族和國王們可能沒有意識到小指頭手下正在集聚多大的力量，他們隻是感覺身邊沒有了那些肮臟、愚蠢的貧民，城內的環境變好了，空氣清新了。
但來自君臨外城工場中的商品正在遍布整個七國，並且那低廉的價格和巨大的產量正在擊潰領主大人們手下的小作坊。
小惡魔相信，如果動用全力，小指頭完全有能力擔負勞勃國王的開銷，而不是不斷向各大領主借款，以及向鐵金庫借貸。
他已經清晰意識到，如果想真正掌控君臨，那小指頭以及他身後的力量就必須掌控在自己手中。
當然，這不是一個命令就能解決的問題，他需要跟這位成功的商人好好談談。
心中想了很多，但小惡魔並沒有表現出來，他隻是微笑著道。
“貝裡席大人過謙了，我和我父親都認為，大人的才能不能止步於此，也許一國守護才是真正能發揮大人才能的位置。”
小指頭麵露驚喜之色，對方開出的價碼確實讓他非常心動。
經曆頗多的他知道，七國這場權力的遊戲的真正玩家隻有那些七國的大貴族大領主，如果不能真正掌握一地的統治權，那再多的錢也不過是這些大貴族們一句話的事。
看來他的選擇沒有錯，隻有混亂才能讓他找到真正攀上雲端的階梯。
如果君臨還是之前20年那樣如平均的湖麵波瀾不驚，那他永遠沒有機會進場參與那危險又刺激的權力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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