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
哥,今年大豐收啊,你看這些金黃的稻穀,美吧?這麼多人,你找不著得到我和蒖蒖在哪裡?
沈徽睜大眼睛開始找著,隨後失笑。
在外遊玩三年,嵐國也飛速變化著,出現越來越多沈懸記憶裡的東西,雖不是什麼誇張的跨時代,可也叫嵐國進步不知道多少,隻會越來越好。
他們先回到京城,見了熟悉的人。
阿蒖還聽說了一件事,應柏容被貶官,是因為家裡的事情。
“好奇怎麼回事嗎?走,去見我哥問問。”沈懸拉著阿蒖大剌剌進宮去了,本來他們也要進宮去見沈徽的。
阿蒖確實有點好奇,以應柏容的性格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被貶的,哪怕他家中那幾個人這些年都有些鬨騰,他還是壓得住的。不過,被這些家裡人圍住,又有培育之恩,他還真的陷入了困難。
可以說繼續下去,應家人絕對是給他拖後腿的。
沈徽說:“他自請被貶的。”
“一場戲。”
他確實需要一些豁得出去的人做事,這樣的人家族不能太強大,像應柏容這樣的就剛剛好。
聰明人少,目前幾乎沒有,要說惹多大禍事也惹不出來。
想要治住他們很簡單,隻需要讓他們明白應柏容被貶是他們惹禍就對了,以後他們比誰都要乖。
應柏容被貶去的一個地方,他需要做一些變革。
“我就說。”沈懸了然,“哥,你收到我那些畫沒?”
沈徽好笑:“怎麼沒收到?”
“弟妹,你和小弟的那些畫和書信,我打算叫人整理出來,出一本大嵐江山冊,你們有意見嗎?”
阿蒖當然沒有。
但沈懸沒忍住靠了一聲:“這樣我的畫不會被人發現端倪吧?”
阿蒖笑他:“你畫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流傳下去嗎?要不,你重新畫一遍?”
“算了,反正我喜歡蒖蒖的事情全天下都知道,讓後世人知道又怎麼樣?那個時候都是骨頭了,他們就笑吧。”
沈懸看他們感情好,也感到很高興。
就聽到沈懸說:“哥,羨慕吧?都讓你談戀愛了,你自己不談的。”
沈徽無奈,這談戀愛的事情怎麼是想有就有的?沒遇到便是沒緣分,他對這些並不強求,現在滿心都是建設嵐國。
待了一段時間,阿蒖和沈懸去往蘭如縣。
哪怕沈岱已經不在蘭如縣的做縣令,而是被調回京升官了,他們還是很喜歡蘭如縣。
“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阿蒖和沈懸走出馬車,向著河邊奔去,隻見水裡撲騰著一個姑娘,眼看就要沉下去。這天有些冷了,河水又深,邊上喊救命的也是女子,她們根本沒學過遊水。
有人正在找工具,可惜一時半會兒真的沒找到有用的。
阿蒖和沈懸一出現,許多人都看向沈懸。
沈懸就要吩咐人下去救人,這時遠處奔來一個青年。
阿蒖若有所思,身形一動便往河水中躍去,腳尖點水,抓起水裡的胡娘跳了上來。
沈懸早就叫人翻出了丫鬟的衣服,看到她上來,丫鬟將厚衣服包裹在落水女子的身上,以免她冷。
而那遠處奔來的青年,本想止住的,可慣性使得他落了下去。
“小睿!”一女子的聲音慌張喊了一句,“小睿,人已經救起來了,你怎麼還跳下去?”
阿蒖回頭,看著那個布包著頭的女子,抬步來到河邊,打量著水裡遊上來的青年,覺得眼熟。
她道:“時睿嗎?”
又看向那喊著時睿,看不清楚麵容的女子,她問:“時雯?”
之前她就收到消息,時家搬離了蘭如縣。
很多原因,丟臉,在那裡生活不下去,還有就是秦家經常找他們的麻煩。
“我不是時雯。”時雯慌慌張張將麵掩蓋著,拉著上來的時睿就要跑。
沈懸一聲令下:“抓住他們兩個!”
時睿大喊一聲:“都是我姐的主意,不是我!你們知道的,她一向都是這個惡毒性格。”
時雯摔倒在地,不再掙紮,目光冷冰冰地落在時睿的身上。
動手的是她,可這次出主意的不是她,真是她的好弟弟,靠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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